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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五天下午,却有一桩十分出于意外的事情,是娘家母亲来了。
管太太先陪着宋氏进房来坐了一会子,然后她避了开去,显是有意让她母女们说话。
春华靠了枕头躺着,没有开口,嘴角一撇,先就有两行眼泪流将下来。
宋氏坐在床面前一张椅子上,捧了水烟袋,只管抽烟,眼睛可是向春华脸上看着的。
等流了一会子眼泪,喷出烟来,叹了一口长气道:“冤家!你叫我说什么好呢?你父亲为你的事,闹了那么一个心口痛,到如今受不得凉,受不得累,到明年恐怕是不教馆了。
说句天理良心的话,管家待你,要算不错,你怎么样子闹脾气,人家都容忍了。
可是前天你惹的这个祸事,真是不小!”
春华听了这话,立刻脸上变了色,宋氏也不管她,接着道:“你以为这件事,除了尼姑就没有人知道吗?你愿瞒着,人家还不愿意瞒着呢。
那知府的二少爷,他说你是管家的姑娘,已经派人在你公公面前提亲,说是在尼姑庵里都交过言了。
你公公也是气得死去活来。”
说到这里,低了一低声音道:“你若是夫妻和气呢,管家人也不会怎样疑,偏是你那颗心,怎也说不转来的。
你在尼姑庵里遇得这么一个花花公子,还敢叫人来提亲,这话一说出去了,请问,你娘婆两家,怎样地把脸见人?你公公对这件事,决不肯轻轻放过去,昨天跑到我们家去了,要和你爹拚命。
幸而好,你爹不在家。
我把他拦了回来,一口答应,总有个了结。”
春华哭道:“他为什么和我爹拚命呢?我并没有做什么错事呀!”
宋氏道:“我原知道你没有什么错事我才来的,若不然,我上门找嘴巴挨来了吗?你公公他是受了你的气不少,无非借了这个题目,来和我姚家为难。
你现在若是愿意大家没事,你就可怜你老子,圆了房吧。”
春华哽咽着道:“我不能拖累娘老子受气,我自己找个了结好了。”
宋氏放下水烟袋,两手按着膝盖,也不由垂下泪来,默然了许久,才道:“你只有一条命呀,怎么动不动就说死呢?我现在替你想,你也是屈,不过,只要你保重你的身子,总有个出头之年的。
你若是想不开,以为是一了百了,那就错了。
丢下你的父母,让人家去说吗?说女儿没脸见人,借着死,遮了丑了!到那时候,假事弄成真事,你父亲非死不可!你奶奶非死不可!我呀,怎么办呢?我的肉,你实在苦了做娘的了。”
宋氏带哭带诉苦,一阵伤心,呜呜咽咽地就哭出了声音来。
春华本来是满腔的委屈,经过母亲这番委屈话说了出来,实在不错,也就哭起来了。
宋氏索性坐到床沿上,一手扶了她,一手拈起衣角,和她擦眼泪,用着那柔和的声音道:“我的儿,你若是可怜为娘的话,你就再委屈一点,圆了房吧。
你公公就等着我一句话,你若是不答应,他要摆酒和你爹讲礼了。
你读书明理的人,你能让你父母和一族人丢面子吗?我的儿,你可怜为娘吧!”
说着话,宋氏的眼泪水,只管滴到春华的手上。
春华觉得母亲这次说的全是实话。
那颗强硬的心,实在软了,于是点了两点头。
而她的终身,也就在这两点头,做了最后的决定了。
第卅八回归去异当年人亡家破相逢如此日木落江空
春华在桔子林里会到屈玉坚的时候,曾隐隐约约的把上面一段事情告诉了他。
在这一段事情以后的话,不用得说出来,玉坚也十分明白。
所以在春华说到母亲到临江去相劝之后,脸上是忽红忽白,很透着为难的意味。
便是那额角上,也不住的向外冒着汗珠子。
手扶了一棵树,只管低了头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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