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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三叔终于忍不住了,猛可的问道:“狗子,你怎么今天总是说人的坏话?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我来问你,你说相公家里有坏事,你说给我听听。
有了机会,我也可以劝劝他。”
狗子笑道:“劝不得,一劝就坏了。”
毛三叔道:“这我倒有些不懂,怎么要劝人倒会劝坏了呢?”
狗子只是格格地笑,并不告诉他所以然。
毛三叔停住了脚,望了他脸,正着颜色道:“狗子,我和你说正经话,你怎么也是这种样子?你若是随口胡诌的,还不出凭据来,那倒罢了,以后少胡说一点就是了。
若是有凭有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好去劝劝相公。
难道我们姚家村里,还能找出第二个姚廷栋来吗?他若是歹人,也是我们全族人脸上不好看。”
狗子见他这样说着,索性把肩膀上的篮子放了下来,站在路边,手扶一棵桔子树,带着笑道:“不是我不肯说,因为这话说出来了,就是一条人命。”
毛三叔向路两边看看,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狗子低声道:“你做梦也想不到,我们春华姑娘,那样讲三从四德的女孩子,她暗地里会同李少爷两个人调情,这不是怪事吗?”
毛三叔一听他这话,心里便不能说他是胡诌,但是还不肯就附他的话,正了颜色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不能胡说。”
狗子道:“我怎么胡说呢?除了他们眉来眼去,那些事情都看在我眼里以外,就是昨日下午,他们约会着在关帝庙大塘边说话,我也跟着后边去了。
现在还不要紧,将来日子久了,只管闹下去,恐怕就要出毛病。”
于是又把这几日双方的态度,都向毛三叔说了。
毛三叔沉吟了一会子,点点头道:“或者他们年轻,不晓得利害,只当交朋友,亲热一些罢了。
但是这一种事,总以完全没有的好。
有了机会,我用言语来点破李少爷,看他以后怎么样?他是个聪明孩子,看到情形不好,大概也就不往下胡调了。”
狗子笑着把眼睛成了一条缝,将手不住地摸着下巴,歪了脖子,只管看着毛三叔,却不作声。
毛三叔笑道:“你的话不用说,我明白了,你犯的洋钱病,一时不愿把这事弄散,好借了这个机会,弄李少爷几个钱,你说是也不是?”
狗子笑道:“倒不是那样说,俗言道:‘千里姻缘一线引’,我们总犯不上拆散人家的婚姻。”
毛三叔摇着头道:“你不用鬼扯。
你有那样好的心事,也就不说这些废话了。”
狗子伸着秃手指头搔着头发笑道:“毛三叔说得我就是那样一钱不值!”
说着,将篮子背在身上,向他点了两点头道:“我们走吧。”
毛三叔却也认为他要走,也只刚迈开脚来。
狗子又把篮子放下来了,将头一伸,笑道:“三叔,你想,这件事我知道了,只要嘴松一点,他们就祸事不小。
像李少爷那样有钱的人,给我花几个,又打什么紧呢?”
毛三叔也就跟着他笑道:“你实在也太苦了,遇到这种事,弄两个钱买碗酒喝,倒算是不过分,但是你千万不能露一点风声。
若是像今天在街上那样乱说,那就连你也要拉下黄泥坑的。”
说着,伸手拍了狗子的肩膀道:“你听我的话准保你发个小财。”
狗子笑道:“真的吗?有了钱我一定请你吃水酒。
可是要你帮忙的时候,你不要推辞呀。”
毛三叔道:“有事你只管和我来商量,我为人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狗子将篮子背好,和毛三叔并排走着,皱了眉笑道:“要说这些寻钱的路子,我都可以找得出来,就是到了开口的时候,我就不行。
三叔,你是常和别人作中作保的人,这些法子,你自然都明白,可不可以告诉我一点。
这话我说得有些露马脚了。”
说着,他将舌头一伸。
毛三叔笑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以要的钱,为什么不要呢?不过怎样开口要钱,这不是刻版文章,总要看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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