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石犀在内都老老实实的听着。
“而我又听说古老板是个很疼老婆的人。”
何太哀把“怕老婆”
拧回了原意,“想必很在乎老板娘和阿董的关系。
这期间发生发生了一件事,让阿董突然想要离开建州。”
他微微一笑,“临行之前他来向老板娘辞行。”
古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没有反驳。
“而后似乎并没有遇上老板娘,他遇到了你,你把他留下来关在了这个地窖里。”
何太哀又微微一笑,“我想那以后发生的事情变化得有些奇怪——古老板也许只是一时气氛或者妒忌,把阿董关在这里并没有要杀人的想法,我姑且猜测你们二人发生口角你把他打了一顿锁在了地窖里。”
古酱又不答,那算何太哀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然后你就出门去了。”
何太哀继续说,“出去了以后回来发现地窖的门打不开了,你也没有留意,反正咸菜也没到时间,你大概以为阿董已经逃了或者他弄坏了你的门,你那时候心情必然不好也无心理睬地窖大门的事。”
“打不开了?”
游子喜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打不开了?”
“先听我说。”
何太哀说,“过了七八天,你想到地窖里拿咸菜,撬开了大门,里面的情况可能让你几乎吓破了胆——”
他指了指地窖门口的方向,“老游你放才说墙壁被重物撞击过是不是?这地窖的横梁是倾斜的吧?因为白蚁的关系。”
“没错,白蚁蛀掉了左边横梁的榫头,所以衡量向门口这里斜了一些。”
游子喜说。
“阿董被你关在地窖里——他也许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情非常害怕被你知道,你把他关在这里可能让他觉得很绝望或者很自惭,他竟然在地窖里上吊了。”
何太哀挡住在他说出“上吊”
二字之后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反应,“他上吊在横梁上,但是横梁倾斜向大门这边,他吊上去之后因为沉重的原因整个人往这边墙壁滑过来——‘碰’的一下撞坏了那边墙壁然后尸体跌在大门后面堵住了门板,这就是为什么门打不开。”
“古老板竟然不是凶手……”
“但是古老板看见这种情况有苦说不出——人不是你杀的,但却因你而死;何况人已经死了那么久,又在自家地窖里,怎么说都是自己有杀人嫌疑。
所以你不敢报衙门,想办法如何处理阿董的尸体。”
何太哀含笑,“五月天气利于生长,尸体在这里挂了七八天想必也已经被蛆虫吃得差不多了,古老板看见白骨想起白骨祠的传说,也许就定了荒唐的计划想把白骨藏到白骨祠——毕竟猫尾巷如此热闹繁华,人来人往,古老板只要做了一点点不合常理的事街头巷尾就会议论纷纷,你不敢在家里挖坑——老板娘会怀疑,你不敢偷运出去丢到荒山野岭那样需要太多时间,你只能丢到一个看见白骨也没有人会怀疑的地方。”
“所以去了白骨祠过夜?”
邵青锁沉吟,“的确去白骨祠过夜赌胆量在建州城里很平常。”
“你偷偷把阿董的尸体包了起来,借口去找白骨祠的丘老汉送东西,去白骨祠坐了一个晚上。”
何太哀说,“但是你害怕丘老汉看破了此白骨非彼白骨,所以你一咬牙狠心送了他些要命的东西——那东西正好在我和邵兄去过夜的那天发作,而你完全不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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