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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心低头想了会儿,再抬头时脸上带着灿烂笑容,“殿下只管去做,心对了,事准不会错。”
从回忆中拔身,沈昭动了动僵硬的四肢,他从马车上下来,稍稍弯腰,沿着向下的楼梯慢慢走去。
自他登基,沈靖余党一应下狱,判诛九族,不论是薛家还是奉安侯府,薛凝心都受此波及。
沈昭本想事了后便将薛凝心召进宫中,谁料她竟不愿。
诏狱一半修在地下,常年不打扫,发出阵阵难闻的腥臭味,沈昭目不斜视,路过薛敬岐一家,无视身后的喊冤声,就这么朝里走去。
又拐过两道门,瞧见里头那个粉色身影,他放缓脚步。
听到动静,薛凝心抬头看去,两人相视无言,最后还是薛凝心先站起来讲话。
“殿下是专程来看我的么?”
她对沈昭的称呼还停留在他们大婚之前,那时沈昭还是太子,她唤他殿下,有时亦喊名讳。
沈昭上前,示意狱卒将门打开,又朝他们摆摆手,“下去吧,不必守着。”
“是。”
待狱卒退下,二道门关了,沈昭走进,盯着薛凝心看了半晌,小心猜测道:“你可是怪我将薛家判诛九族?”
薛凝心摇摇头,“薛家敬了昏君,做了错事,这是应得的。”
“那你可是怪我,没早早将你从奉安侯府带出?”
这次薛凝心愣了片刻才回答,“殿下的心意我都知晓,但我已嫁作他妇,殿下那时还在佛门,怎能做那受天下人耻笑之事?”
沈昭喉间滑动片刻,而薛凝心的话仿佛将他带回了三年前。
那是他这辈子最无助的时候,失了太子身份,被迫剃发为僧,他无法给薛凝心一个归宿,还要眼睁睁看着她嫁与他人,那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低谷,无辜的薛凝心也跟着他一起坠崖。
而他或许要在寺里呆一辈子,事情还未结束前,他不敢对薛凝心有任何保证。
他变得懦弱无能,就连想得狠了,也只敢乔装打扮一番,藏在暗中偷偷看她几眼,生怕因为自己而打搅她已经趋于平静的日子。
“凝心。”
沈昭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同薛凝心商量,“你随我进宫,我会放薛家一条生路,我也不怕旁人眼光。”
就是这上前一步,硬是逼得薛凝心后退两步躲开,“承蒙殿下厚爱,但我不过是个丧夫的寡妇,怎配得上殿下?”
沈昭的脚跟蓦地扎在原地。
薛凝心硬着头皮往下说,“我不仅丧夫,新嫁那日,也已服下避子药,我无法替殿下开枝散叶,请殿下多思虑。”
既然无法嫁给沈昭,好似嫁给谁都一样了,而她必须要嫁一个,才能帮薛家保住那可笑的颜面。
“殿下也不必为薛家脱罪,殿下能在这个时候来看我,已是我天大的福分,这条黄泉路,我如何也逃不了。”
“我带了一身污点,无法与殿下再续前缘,若殿下还心疼我,就赐我一杯毒酒,叫我完完整整地走。”
“我们无缘亦无份,殿下求佛这么多年,应当更看得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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