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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师禁难以置信，“你不怕我和ivan打起来？”
“我这么安排自有我的用意，ivan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不会主动招惹你。”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能利用的人不到榨干最后一点价值的话是不会罢手的。”
“我希望你称之为王者的仁慈，至少我给了ivan将功补过的机会不是吗？”
“……”
师禁沉默了，他不想和师舜夜讨论这种问题，因为他每次都说不过对方。
“好了，不多说了，晚安，我的弟弟，祝你有个好梦。”
即使隔着门，也能感受到对方语气中的温柔。
“晚安，哥哥。”
***
隔天，师禁在训练场见到了ivan和鬼羽等人。
ivan和以前一样，对他态度极其冷淡，不过至少没有对他出手，两人也算相安无事。
师无本身就是冷淡的性子，虽然从二队升上一队，可脸上没什么表情，完全和以前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他十分服从上面的命令，忠心程度可见一斑。
如果不是师禁知道他不可能修炼五感之灭，几乎都要以为这人和他一样了。
鬼羽常年戴着面具，看不出悲喜，训练的时候除了和过去的队长师无会聊上几句，其余人根本毫不理会。
不过师禁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有几个瞬间一直在他身上，正好他也有必须向对方道谢的事。
几人之中只有楼西和他熟识，不过对方好像因为弟弟被踢出了一队，情绪有些低落。
一天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众人虽然对他性格大变有所疑惑，可谁也没有开口询问，格斗者一般不会轻易追究他人的私事，除非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解散的时候，师禁叫住了鬼羽，“谢谢。”
“不，我没有完成你交代的事。”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错，师禁在恢复记忆的时候就想起了这个人。
鬼羽之所以在他失忆的时候一直追着他，并逼迫他回家，还要说起他失忆时发生的事。
当年他暴走之后，一度失去了记忆，被师舜夜带回了师家。
一开始他确实遗忘了一切，可随着时间的推延和实力的增长，当中的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处于清醒和非清醒之间，简单来说也就是记忆极其不稳定。
在那个时期里，他认识了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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