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断有词汇涌现出来,“酥麻”
“销魂”
“晕眩不止”
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今天总算明白了……
几年后,宁无心想起这个早晨,对严云启感慨道,“这个,才是我和你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啊。”
此话一出,某人暴怒,宁无心被罚禁欲半个月,让他委屈不已,苦不堪言。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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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云启缓缓睁开眼睛,皱起眉头。
有个人正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均匀。
他摸摸自己的身下,没有异状。
他又拉拉裤子,也系的很紧。
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的那个部位被一只猫舔了几下。
真是……这几天想太多了……
他甩甩头,把自己压在宁无心脖子下面的胳膊轻轻抽出来,开始摸索自己挂在床边的衣服。
手臂不禁一晃,他连忙甩了甩,昨晚被念之压得好酸。
接着,他听见“嘤咛”
一声,身边的人打了一个哈欠,坐了起来。
“念之昨晚睡得可好?”
严云启不经意的问。
“好,一觉睡到现在,连梦也没有做。”
宁无心心里奸笑,你抱着我睡我当然睡得好,又冷起声音,也状似不经意的问,“王爷睡得可好?”
“也好。”
严云启已经把中衣穿好。
你没有一直碰我的腿,又没有在我身上晃,我当然睡得好。
他站起来,要摸索着找外衣。
宁无心连忙下床,拿起严云启的外衣,帮他披在身上,接着对外面道,“添岁!
侍候梳洗!”
门“吱呀”
一声,添岁抱着脸盆和洗漱用具进来了。
他抬头,只见宁无心穿着中衣,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脑后,正在帮严云启系腰带。
添岁猛地脸红起来。
两个都是男人,怎么感觉就那么亲近和……暧昧……
严云启道,“把脸盆放下,把刘统领和包慈请来。”
添岁把脸盆放在桌子上,忙应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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