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时,他之所以?让她先行避开,就是怕她胡思?乱想,恐惧之下,认定他是一个不折手段的恶人。
他神思?混乱间,却见翁绿萼走到萧程面前?,紧紧绷着一张小?脸,用手提裙子,露出一只蹭了露水泥土的绣鞋,随即,她用那只脏脏的绣鞋狠狠踹了尚且一脸无所畏惧的萧程一脚。
在场的人都是一呆。
翁绿萼被气得微微发红,她做了自?己?从前?绝不会做的失礼、粗鄙之举,但她一点儿都不后悔。
反而觉得一阵畅快。
萧程冷不丁地被一个他瞧不上的女?人踹了一脚,虽然并不重,他也不怎么疼,但这个举动带来的屈辱意味却叫他几欲发狂,挣扎着就要朝她扑过去:“你?这个贱人!
我杀了你?——”
萧持长?臂一伸,将翁绿萼揽到怀里,对着萧程重重踹了过去。
他那一脚的威力,岂是翁绿萼的细胳膊细腿可以?相比的,萧程顿时像个破布娃娃
似的飞出去一截,身子痛苦地蜷缩起来,又呕了口血。
怀里的软玉温香待了没多久,翁绿萼推开了他。
萧持脸上有些僵硬:“绿萼,我可以?解释……”
“你?把他踹那么远做什?么?”
翁绿萼瞪他一眼。
两?个人说的话,驴头不对马嘴,萧持一愣。
他的手被一只微凉、柔软的手拉着,朝萧程的方向走过去。
“你?不必挑拨离间,我夫君相信我,正如我相信他一般。
我并非水性杨花之人,他更非薄情寡义之辈。”
翁绿萼看着那张扭曲的疤脸,压下想再踹他一脚的冲动,冷声道,“你?这种可怜虫是不会懂的。”
可怜虫。
已经是翁绿萼搜肠刮肚,能想出的最恶毒,又恰好能描述萧程的词了。
萧持的手仍被她牵着。
翁绿萼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变烫了?不过在这深夜的山林里,他身上热热的,握着还挺舒服,翁绿萼也就没有放开。
果不其然,听到‘可怜虫’三个字的萧程,又开始疯狂扭动起来:“你?胡说!
我怎么可怜?我耶娘俱在,我——”
只缺一个东山再起,将萧持碾在泥尘里的机会!
耶娘俱在。
翁绿萼自?幼失恃,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词对人的伤害会有多大。
她没再克制,放开牵着萧持的手,恶狠狠地上前?又踹了一脚,愤怒地回头看向萧持:“夫君,快将他的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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