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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云摇摇头道:“写封信便好了,她们救过我,将来我若有成就再回来见她们吧,如今我也帮不了她们什么……”
再一个,她当日是刺杀了人受伤后被她们救起,身上藏了不少秘密,却是觉得也不知道和她们如何交代,倒不如就此阔别,来日有事再说。
管夫人颔首道:“有感恩之情,将来必有大成就……”
一边去铺了张纸磨了墨来让她写信,她提了笔歪歪扭扭地写了几行字,交代自己现在很好,已经拜了师,将来有机会再回来看他们,她会的字不多,好在管夫人也专门走了出去,没看她写的信。
信托了小二送去,管夫人当日便启程带着急云和卫瑾回她的居处不提。
走了几日,天上便下起了雪来,管夫人看了看急云仍显得有些单薄的棉袄,皱了皱眉,却是找了地方歇了下来。
原来急云被她匆忙带走,身上穿的一套衣服哪里够替换,急云也没计较,管夫人却是上了心。
时间仓促,还是住了旅馆,却是盯着小二重新打扫揩抹了一次,也不要他们的铺盖,将自己带的被单铺盖都换了。
安顿下来后,她便带着他们两人去了个大的成衣铺,却是立时给急云买了一身的大毛衣服和一双到膝的皮靴,急云有些赧然,管夫人却是看着急云换了鹅黄缠枝莲缎面的袄裙,外头披上兔毛大氅,毛茸茸的风帽戴上,只显得她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她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又有些不满道:“可惜店里这样高的只有兔毛的合适,狐毛的竟没有。”
一旁的小二陪着笑,心里只是暗暗腹诽:这个岁数的孩子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这小县城哪家舍得买大毛的成衣糟蹋料子,就这兔毛的,还是县太爷家的小姐订做的,结果临过年被撤了职,匆忙回乡了没要,才留了下来的,平日里一般人,哪里会买成衣呢,都是自己准备了料子请裁缝做的。
管夫人又给她买了身浅绿缎面的棉袄,内外都足买了三套才罢了手,她自己不爱戴首饰,因此也只是给急云买了些束头发的彩缎和头绳,想了想还是买了个束发的金莲花冠,再买了些女孩子的梳子手帕香脂之类的生活用品,然后也给卫瑾添置了一些,一下子花了一百多两银子,才点了点头让小二都打包好带了回去。
那小二看她出手大方,嘴巴都咧到耳朵去了,直应个不休,嘴巴甜的只夸公子小姐长得一表人才云云,管夫人虽然不理他,却也不否认,只亲手拿那束发的小小金莲花冠替她在顶上挑起一把头发束了个发髻,余发直接披在肩上,又配了两个金镶明珠的耳坠子,衬上鹅黄缎面镶兔毛袄裙,居然十分亮眼,赫然一个大家小小姐,就连卫瑾也多看了她两眼。
管夫人打量了她半晌,赞许的点点头,低声道:“女孩子家,也还是要打扮打扮才好,太素淡了不讨喜。”
脸上却是掠过了一丝惆怅。
急云第一次被这样精心打扮,有些不自在,但也随着管夫人摆布了一番,站到店家那难得的全身镜前,急云看着镜子里头那垂髫少女,却是想起了自己才来这个世界时,自己的生身母亲,也是这样精致装扮,绣裙锦帔,珠翠满头,不知道她和妹妹,现在还活着么?自己若是和妹妹面对面站一起,会不会,也如同在镜子前这样?
买齐了东西,管夫人又带着他们走了两日,却看到彤云密布,飞飞扬扬,飘下一天大雪来,始而洒盐飞絮,既而片片鹅毛,后来索性手掌大的一团团乱飘乱堕,雪渐渐一阵大似一阵,下个不止,顷刻间积有数寸。
车子推不上,车夫道:“这雪看起来却是要下几天的了,这时候赶路不好赶啊。”
管夫人想了想,却道:“不妨,再走个十里路,便是华熙地界了,在龙王山那边我却是有一座庄子,便在那儿先住一段时间待天晴了再赶路不迟。”
说了又紧着赶了一段路,果然到了山前的一所庄院前停下,只看到乱竹堆琼,苍松挂玉,庄子里的房顶上都铺满了雪,房子前边一带疏篱上也尽皆堆满了雪,管夫人下来扣了门,里头出来个老苍头,问了知道是主家来了,赶紧让媳妇子出来撑伞铺了柴草接了她们一行进去,赶紧紧着打扫房舍不提。
几个小媳妇都出来好奇地看她们,管夫人脸上却又恢复了那清冷的表情,带着他们一路走进了内院内,房舍久不住人,好在平日里也是勤打扫的,倒也干净,被褥这些管夫人却只是让她们从车上拿了她们自带的被褥铺了上去,安顿了下来。
她们一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分给急云的房间里头,陈设很是简洁干净,家具却都是上乘的好木头,急云看出来这很有些年头了。
收拾好后,有庄头的小丫头捧了热水来给她洗脸梳头,急云有些不惯,没让她动手,自己梳洗了一把,又喝了杯热茶,倒是舒服了许多。
一时庄头媳妇便拾掇了一桌子的饭菜来请她们去吃晚饭。
晚饭倒是有些烟熏獐子肉,腊肉炒干笋,猪脚炖黄豆,香菇鸡汤,清炒豆芽等农家饭菜,她们一路赶路,难得安顿下来吃了顿热腾腾的肉菜,倒是胃口都不错,吃了不少,卫瑾却是发现自己这个师妹,吃得又快又多,明明看上去比自己还矮点,居然吃得比自己多,添了两次饭了,居然还要添……
急云却是在思忖着管夫人的出身,她一出手都是豪阔,又有这样大的庄子闲置,按说若是靠着清微教,不许卖艺不许偷盗不许卷入门派斗争什么的,想必是没什么收益的,再结合她眼光高,举止谈吐很有章法,显然出身高门,又或者……嫁入高门,然而她自称管夫人,她的儿子却姓卫,她知道这个世界夫人之前一贯都是冠以夫家姓的,而一路行来,无论是管夫人还是卫瑾,都对丈夫父亲矢口不谈,也完全不说自己的来历,两母子都是寡言少语,如今又加上一个寡言少语的急云,三人时常沉默着相对无语,后来管夫人自己也看不过去,便拿了本穴位图书来,一一教着急云认穴,打发车上的时间,急云听她的谈吐,似乎对医术也略有涉猎。
吃完饭回了院子里又是一阵擦洗泡脚后,管夫人却是来了急云房里,和她说道:“前些日子一直在路上,只能教了你些简单的人体穴位,却没个安静所在,无法教你入门调息之法,这几天想是要在庄子里头住上一段时间,却是要教会你,日日调息吐纳打坐,不可懈怠,这样才能打好基础,只一条,要打坐调息时,必须得选十分安静稳妥的所在,否则你年纪小定力差,若是被人莽撞打扰了,便会走火入魔,经脉俱废,可须注意了。”
急云赶紧站起来应了。
管夫人拿了颗朱红药丸出来递给她道:“吃下这颗药,这是治你身上的暗疾的。”
急云依言吞下后,管夫人便教她盘膝而坐,脚心朝天,闭目合睛,眼观鼻,鼻对口,口对心,舌尖顶颚,手扶泰山,头如悬磐,气贯丹田,又沉声说道:“人为小天,天为大天,人有四肢八节,天有四时八气;人有二目,天有日月;人有三万六千毛孔,天有三万六千星斗;人有五指,天有五行;人有汗津,天有云雨。
我们练气,便是以呼吸之气,借天地之真气,行五脏之道,天人合一,团圆如珠,万劫不磨,方可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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