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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青箫皱眉,然后转头看向骆叔时。
骆叔时的手下确实还需要酒将,就一个他和作坊里的那些老酒将还不足以带领作坊发展扩大下去。
“怎么想就怎么做。”
骆叔时连头都没抬,闲闲地翻过一页账本,语气也是淡淡的,似乎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一样。
“哥,求你了!
我不想让南这个姓氏自此在睢宁国内消失!
我想……我想成为睢宁国最好的酒将!”
“呵,口气不小!”
南明宣的话音一落,天璇就忍不住说了一句,也听不出是赞扬还是挖苦。
南明宣抿着嘴,笔挺的跪姿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垂着头,对天璇的话不闻不问。
“不过这恐怕很难,若说睢宁国内的话,怕是找不到比青箫公子更厉害的酒将了。”
天玑没骨头一样倚靠着廊柱站着,挑了挑嘴角,那笑容也是看不出褒贬的。
“那、那我就做第二!”
“呵。”
这一句倒是逗笑了南青箫。
虽只差三岁,可终究是没经历过风雨的少爷,现在能心无怨恨地跪在他面前,就已经值得褒奖了,“罢了,起吧。
三爷,让人准备一份契约,就按照卖身契的样子来就好。”
“摇光,去准备。”
骆叔时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吩咐摇光去做。
“是,爷。”
摇光点点头,进了屋子,不到一炷香就拿着写好的契约出来了,“青箫公子,请您过目。”
“明宣看看吧。”
骆叔时的手下为骆叔时办事,自然是不会出差错的。
摇光闻言,就转了个身,将契约交给南明宣。
南明宣接下,仔细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终、终身效忠骆三爷?”
终身?南青箫和骆叔时也是一愣,然后转头看向摇光,只见摇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都忍俊不禁。
“明宣若是真心想跟我学,就签了吧。”
南青箫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到底是姓南还是姓骆?”
南明宣一脸怪异地看了看南青箫。
“我当然是……”
“青箫公子现在应该算是……骆南氏吧?”
天璇笑眯眯地抢断南青箫的回答。
“我可不记得我有嫁进骆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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