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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微澜睡梦中的眉心都是蹙着的,也不知是因为伤痛,还是其他。
左二伸手轻点了点他拧起的眉头,似乎想要将它抹平。
昏睡着的人似有所感,眼睛仍是闭着的,却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呜咽,仿佛深陷梦魇不得解脱。
“嘘……没事了,没事了!”
左二轻柔地抚摸着顾微澜的额头,温声在他耳边小声安抚着,“我在呢,没事了,你安全了。”
说来也神奇,顾微澜在此之后果然就渐渐平静下来,竟像是真的听到了他的抚慰之言。
左二观他唇色浅淡,因为发烧,嘴皮子都干得开裂了,细细的血口横在唇上,看得他很是触目惊心。
他指尖沾了点水,涂在顾微澜唇上。
没想到对方可能是真的渴了,竟无意识探舌来舔。
那柔韧的舌尖触到左二的手指,带着电一样,叫左二受惊之下猛地抽开了手,好半天回不过神。
他握着那截带着湿意的手指,恍惚间想到,顾微澜呼吸那样热,舌头却凉凉的,还十分柔软。
失去了水源,顾微澜不安分起来,眉心蹙得更紧了几分,含糊地渴求着:“水……水……”
左二见他急切,转身去桌边倒了杯凉白开,又很快回到床边。
他想将顾微澜扶靠起来,可对方伤的是肩膀,一动就有伤处再次开裂流血的风险。
左右为难,左二用那只残手揉了揉顾微澜烧得嫣红的眼尾,垂眼自己含住一口水,俯身哺进了对方口中。
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热干涩的咽喉,顾微澜像是饮到了琼浆玉露,不自觉地纠缠起左二的舌尖,似乎想要榨取更多。
他这样贪求,叫左二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本是清清白白的渡水行为,被他这样一搅和,倒似情人间缠绵的热吻。
顾微澜微微睁开眼,扬起头颈去追逐左二的唇舌,似梦似醒,眼底泛着层柔和的水光。
他也不见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想要找回自己的水源。
左二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扶在他脸侧,花了不少功夫才抽身而起。
起身时脸颊微红,两人唇齿间甚至还有根令人羞耻的蛛丝牵连。
“别急,还有很多。”
温柔地用拇指揩去顾微澜唇边水渍,左二又喝了口水,依样俯身,再次全部渡到对方口里。
就这么来回几次,一杯水才叫顾微澜全都喝光。
左二见他双唇水润,不再干裂,这才停止渡水的行为。
顾微澜中间就睁了一下眼,很快又昏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晨光微亮,鸟雀纷鸣。
顾微澜到底年轻,身子骨硬朗,只一晚便退了烧。
他睁开双眼,愣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转动脖子打量四周。
他很快就发现了伏在床头的左二,对方侧着脸趴在床沿,姿势变扭地沉沉睡着,叫他不忍吵醒。
明明前不久才偷偷来看过他,如今离得这样近了,才觉得那些看都不算看,只是望梅止渴罢了。
他艰难地支起身,当中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咧了下嘴。
他本不欲惊醒左二,已经尽可能小心,奈何对方还是被惊动了,一下从睡梦中抬起头,与他视线对个正着。
两人一时谁都没说话。
顾微澜先别开了眼,嗓音喑哑道:“我……马上就走。”
他这次会来找左二,完全是身体快过了脑子。
但他也明白雁乡说得对,要想他们好好的,就要离他们远远的。
他这样的人,就是躲在暗处稍稍看他们一眼也是偷来的,更不要说这样近的与他们待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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