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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立文等他进了厕所,才跟进去,在厕所洗手台前装出洗手的样子。
过了一会,张科过来,房立文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装出惊讶的样子说:“张科,你来得这么早啊!”
张科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房立文一番,印象中对这个人是陌生的,但是他们这种人平时业务关系上认识的人实在太多了,其中有不少是一面之缘,难免会有忘记的人,所以他就打了个哈哈说:“啊,老詹的孙子结婚嘛,应该的,过来帮帮忙。”
还是那一套。
房立文说:“老詹可是有福气,孙子回国以后找了份好工作不说还娶了个家境这么好的媳妇,真是让人羡慕。”
张科一听房立文对詹家这么了解便更加确信了这人至少跟老詹家是熟悉的,是以态度放松了不少,说:“可不是嘛,我儿子要是有他孙子几分出息就好咯。”
房立文替他拉开厕所的大门说:“张科您这是过谦了,令郎哪儿没出息了。”
张科连连摆手说:“不能比不不能比。”
两人就这么聊着往婚礼现场去,新郎新娘正在那头迎宾,看到房立文和张科一起说笑着走过来便认为他也是宾客之一并且刚才已经迎接过了,所以便没上前打招呼。
房立文走到宴会厅门口的水牌指示处停下脚步说:“张科您先进去,我还等个人。”
张科说:“好好,我坐18号桌,有空过来喝酒啊。”
房立文忙道:“要的要的。”
送走了张科,他飞快地扫视过座位安排,很快找到了李舟的座位,看来他跟老詹的关系真的是很不错,居然排在了距离主席台十分近的一个好位置,在6号桌。
房立文走进宴会厅内,举目望去,四处皆是欢笑交谈的人群,他装作在寻找自己位置的样子,一路找到6号桌,扫视了一圈,十二个人的桌子,此时只坐了十个人,尚有两个位置空着,但却没有李舟的身影。
奇怪,难道他还没来?
房立文正在疑惑,忽然听得身后传来声音:“抱歉……”
房立文转过头去,不由得惊叫出声:“李舟!”
李舟愣了一下,仔细打量了房立文一番,说:“请问您是哪位,不好意思,我好像有些记不起来了。”
他说着,看向房立文挡着的座位,房立文这才发现那座位上是搭了件衣服的,看来李舟正是坐在这里,刚才只是因为一些事暂时离开了位置。
房立文赶紧让开身说:“不、不好意思,李老师!”
连忙改了口。
根据张雪璧的讯息,房立文已经知道李舟后来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机械厂工人,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到退休的时候已然成功晋升为高级工程师。
房立文打量着李舟的样子,老人虽然已经年过七十,生了一头华发,却精神矍铄,身材也保养得很好,加上常年从事研究工作,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属于高级知识分子的温文尔雅的气质,而以房立文的眼光来看,李舟年轻时候一定长得很帅。
俞英的丈夫冯保国只是一名铁路工人,房立文看过相片,知道他生得并不高大帅气,与李舟相比显然是差了一截的,那么眼前的李舟会不会就是当年的同舟兄呢?
李舟见房立文傻愣着不动,不由得更疑惑了,问:“您这是……”
房立文这才反应过来说:“对不起李老师,我没想到能在这遇见您,一时有点激动。”
李舟茫然地“哦”
了一声说:“我们认识?”
房立文努力告诫自己不要惊慌,然后扯谎道:“怪我没说清楚,是我仰慕李老师已久,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缘分遇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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