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就拿给自家爷看,“拿这个做衣裳,我过年穿。”
“去塞外一路上,收了不少礼,我记得有一张白狐狸皮,用那个做个坎肩穿。”
打着茬,但其实两人心里都悬着呢。
一天两天三天,三服药喝完,当天晚上嗣谒就觉得身上的感觉不一样了。
躺在那里不是浑身软的没劲,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筋骨舒展,伸了两个懒腰,然后就睡的沉了。
桐桐偷摸给号脉,她觉得这个脉象很好,这是猛药疗沉珂,剩下的才得是温补。
没有两三年时间,都痊愈不了。
可就算是痊愈了,自家爷这身体,骑马射箭勉强,不能要求弓马娴熟,那是强人所难。
怎么办呢?
她有些懊恼!
她知道他每天都在书房里拉弓,但这其实这除了有锻炼健身的效果并没有别的卵用的。
要是知道他不能驰骋,是挺打击人的。
第二天起来打了五禽戏,她就叫赵其山,“爷书房挂的那个弓了,去取来。”
赵其山看阿哥爷:“爷,福晋叫奴才去取‘挂着’的那张弓?”
取那个干什么?
桐桐就笑,“咱家闲着也是闲着,又是个玩具,咱们在屋里练射吧!
给墙上挂个东西就行,只看准头就好……”
拉那个也是锻炼,别拿着强弓勉强自己。
就见这位爷‘哦’了一声,“箭撞墙上反弹回来可能伤人,再伤了你的脸怎么办?投壶吧,爷教你投壶。”
好啊!
这个好!
五步远的距离,阿哥爷抓着福晋的手,“手腕得这样……这样扔出去……”
那箭擦边,掉地上了。
桐桐:“……”
你那样要是能扔进去才见鬼了。
可瞧自家爷还挺兴奋的,“差一点了,差一点点了,刚才没准备好,现在重来,这次一定中……”
桐桐的手腕被握着,由着他调整姿势,可这个角度,该是还进不了的,比刚才还不如。
是因为两人的身高不同,所以,他握着自己的手无法调整最好的位置吗?
行吧!
在他喊出‘放’之后,她的手指轻轻的拨了一下,然后‘哐当’一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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