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细细落了几处,在几个穴位,林镜的面色与痛苦了些许。
见状萧婉清了然点头,收了银针,很快来到案桌前沾了墨快速写了张方子,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全纸的墨渍甚至都未干。
这些方子早就信手拈来,什么病症配什么药材,她都门清儿,甚至能迅速在脑中列出方案,挑选最佳的那个。
这对于常人来说,确实有些太过可怕。
聪慧的可怕。
玄烨当然也察觉到了,眸光深处升腾起复杂的情绪。
这个女人总会有未被发掘的一面,他猜不透。
“其他的遵医嘱,这两味是我调制好的成品,早晚服用一次。”
坐在床榻上的林镜此刻的眸光晶亮,里面满是感激与敬佩,他温和的开口,桃花眼微弯:“太子妃果然医术精湛,林镜感激不尽。”
女子有这般本事,缓解了他多年无药可医的玉足虫毒,他算是心服口服。
“应该做的,太子殿下这般担忧你,本太子妃诊疗得当换了你副
健康的身体也算自豪。”
萧婉清见林镜笑的温和,打趣的声音也柔了下来,整个人如同璀璨温润的玉石,散发着动人的美丽。
这一幕分外和谐。
但有人的面色却黑沉了下来。
明明是和煦的天气,屋内的气压却莫名低了下来,
萧婉清倒是一无所觉,甚至没有察觉到旁边玄烨的视线,只自顾自的跟林镜叮嘱日常注意事项,还关切的说平日里要多下床活动,有利于促进身体康复。
平日里对他态度不知道多恶劣,换着法子找不痛快,现今对着外男倒是笑的灿烂,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即便林镜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亲信,玄烨也难掩盖心下不清不楚的恼怒。
他并没有深究其中含义。
房门被合上。
萧婉清盯着前方早已跟自己甩开一段距离的玄烨无语凝噎。
又不知道犯什么疯病。
她提着药箱快步上前:“玄烨,你先回宫吧,我要去西郊一趟。”
话音才堪堪落下,玄烨的步子便猛地停了下来,转身望来:“何事?”
西郊那一块难民流窜,最是混乱,出什么事情都说不准。
萧婉清怎么会想到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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