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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当然不一样了,不过云月还是十分谦恭的继续低着头,皇帝又翻了翻那个本子:“柳卿,若一直让你在外面为朕采写这些,不知柳卿肯还是不肯?”
皇帝老人家,你说的太客气了,你的旨意一下,哪有做臣子不肯的道理?云月跪下行礼道:“臣能不肯吗?”
皇帝笑了起来:“只是你父亲年老,奉圣夫人上月上书,称孝乃大德,朕这才召你回京,若你此次再去,只怕又有话说。”
皇帝陛下,你说话能不能不一段一段的说?云月心里腹诽,依旧奏道:“陛下垂怜臣老父,确是慈心,然臣既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
上方的皇帝没有说话,半天才道:“朕想问卿,卿此番话,是心中确有此感,还是怕安乐郡王?”
陛下,你太空闲了吧?怎么还管起这些事来?不过云月脸上还是一样的淡定:“臣确是心中所感。”
只是这话说的自己都觉得不对劲,皇帝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下,挥手道:“既如此,一过了中秋你就再动身吧。”
云月行礼之后退下,等出了殿门才觉得后背有汗,秋高气爽,宫殿巍峨,两旁的路上不时有宫人出入,云月索性放慢脚步,就当是来赏景吧,就在云月把面前的宫殿和自己曾去过的故宫做比较的时候,拐过一个拐角,迎面有群人走过来。
云月抬眼一看,领头的人身着紫袍,是太子殿下,急忙避让到路边行礼,看见太子,云月就想起自己穿越之初的那次乌龙,也不知道这个糊涂的太子后来是明白了和他有一夜之欢的是秦敏呢,还是依旧不明白?
太子目不斜视的经过云月身边,云月刚想直起身子,就看见在太子身后的陈飒,今日的陈飒着蟒袍,戴金冠,小身板挺的很直,他似乎没看见云月一样走了过去,云月呼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心情放松呢还是惆怅,总之以后和陈飒再没有什么关系了。
还是该趁着离开京城之前好好的享受这几天假期吧!
连自己名下的那个庄子都没去看过呢,听福伯说田里的螃蟹已肥,明日秦敏休沐,干脆约着她明日去庄上捉蟹饮酒,乐它一日不好?
可惜的是叶楚楚这个美人明日要上值,后日虽放假,但后日是中秋正日子,自然要在家过节,云月心里盘算着,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跟了个人,直到快到宫门,侍卫行礼时候云月才觉得不对,他们不是向自己行礼,云月转身,对着陈飒笑道:“郡王安好。”
陈飒脸上飞快的掠过一丝不知什么样的表情,但很快恢复正常,对云月点一点头。
云月急忙避让一边,拱手道:“郡王先请。”
陈飒张了张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走出宫门,云月一直看到他上了马车这才出了宫门找自己的马车。
车声辘辘,云月的心早飞到了庄子上,探头出去吩咐车夫:“去樊楼一趟。”
车夫应了就拨转车头往另一条路走,这次离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去樊楼逛逛也好,再说现在自己好歹还算个小富婆,想起昨日福伯把收的租子折算成银子送到自己面前,一年三百两银子,是自己一年半的薪俸,再加上这一年的游玩是公款,自己的薪俸半点没动,足足五百两银子,发财了。
云月下车的时候按了按口袋里的荷包,可惜这个年代虽然出现了银票这种东西,但和现代社会的银行本票差不多,并不能直接用来和商家交易,云月想起看小说时候常常看到的角色甩下一张银票就走人的情节,不由又按了按荷包里的银子,不过就装了十两成锭银子,云月已经觉得有些沉了。
店小二已经笑着迎上来,樊楼的服务永远都是这么周到,云月决定不进包厢了,一个人坐包厢实在无趣,头一次坐到楼下,云月不由好奇的打量起来,楼下的看客穿着明显没有上楼去的那些人穿着的好。
云月喝了一口茶,嗯,这樊楼的银子虽然收的狠,下面的散座都要五钱银子,但这茶可真不错,抓了块小点吃起来,这点心也不错,难怪这么多的人趋之若鹜。
喝着茶,吃着点心,耳边不时传来八卦人民的议论,有人小小声的问:“知道今日要唱什么戏吗?”
回答的人不屑的说:“知道,不就是近日京城里极流行的金瓶梅,今日要唱那折就是武松杀嫂。”
哇咔咔,这古代人民可真大胆,要知道在自己那个时空里面,金瓶梅可从来没有被搬上过戏曲舞台,倒是拍过N多三级片,也不知道在这个时代,那些不和谐镜头是怎么在舞台上演的?
还是根本就把那些不和谐镜头都给处理掉了?云月还在想呢,就听到有人笑道:“这戏据说是赵王一个前门客照了赵王府的一些情形写的,赵王气的够呛,到处命人找这个门客,可是哪里找去?”
这种小道消息自然是人人都爱的,戏台上的戏还没开场,讲八卦就成了兴趣,立即有人感兴趣的道:“那是,赵王只能命人把这书全都卖下毁了,可是这样一来,自然更多的人想看,不然这班子也不会想到把这个编成戏唱。”
云月唇边浮起一丝冷笑,这赵王的行径倒也有些像那个西门庆,只怕他的王府后院比西门庆家的后院还热闹个七八分,这时戏台上开始传来丝竹之声,看来戏快开场,云月身边突然有人行礼道:“柳修撰许久没见。”
云月抬头一看,急忙起身还礼:“原来是陈编修,编修请坐。”
陈无瑕看身后的看客似乎对自己站在这里不满,告罪坐下对云月笑道:“听的柳修撰回京,看来精神还好。”
云月细细的打量下她,陈无瑕的气色看来比自己去年离京前最后一次见她要好的多,那双眼里也开始有了些神采,看来她已从情伤中恢复了,云月心里泛起的不知是什么滋味,该为她喜呢还是该惆怅,作为现代女子,不是该为她喜吗?
可是那么深的感情都不过几年之后就泯灭了,难道说世上真没有不被时间所消磨的爱情,云月觉得自己糊涂了,此时已有人扮着上场,旁边有人道:“可惜了,这小生总比不上雾郎。”
雾郎?云月不由抬眼看下陈无瑕,陈无瑕正端起茶杯喝茶,在听到雾郎名字的时候整个人似乎又被悲伤笼罩,随即又恢复正常抬头对云月笑了一笑,但云月并没忽略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悲哀,不知为什么云月安心了,这世上总还是有永远不变的爱情吧?比如父亲,再比如陈无瑕,那自己有没有勇气去赌一赌呢?
戏台上的各种角色粉墨登场,唱腔优美,动作优雅,云月却无心去听,秦敏所说试一试又何妨呢?可惜这个时空不许女子嫁人,不然就试一试又怎样?
陈无瑕的声音又响起了:“柳修撰是否入戏太深,戏都散了这么久还盯着戏台?”
云月忙笑道:“倒让陈编修笑话了,只是方才看戏之时,下官想到这世上又能有多少有情人终成眷属,成眷属后又有多少不成怨偶呢?”
陈无瑕叹道:“下官也不知道,下官只知道若不试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如若当日下官。”
陈无瑕收住口,苦涩的一笑,云月知道她又想起雾郎来了,拍了拍她的肩,两人再没说话,就此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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