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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也是尊长,不好忤逆。
或者这也是凤儿如此行事的原因,陈氏再没有说话,一家人经过这些风波,终究还是在一起了,雀儿她爹,你若地下有知,定要保佑雀儿度过这次的坎。
凤儿的婚事,雀儿一来是没有时间,二来还有娘在上头,自己这个做妹妹的,自然也不能越过去照管,总要送一份厚礼才是。
可是杜家现在的情形,雀儿看着账本上的数字,杜梁办婚事要的东西还要从店里赊欠,虽说八月田租也就能收上来,可是首先要把这些东西的账先付了,再说别的。
雀儿放下账本,端过旁边的茶喝了一口,这龙井和香片其实喝起来也没那么大的区别,为什么杜家原先一定要喝龙井?光这一项,一年也能省个二三十两银子呢。
刚把茶碗放下,杜桐就走了进来,他一头一脸的汗,扇子扇个不停,拿起旁边的茶就满满倒了一碗,只喝了一口就吐出来:“雀儿,你是不是被人骗了,这不是龙井。”
雀儿摇头:“我知道,这的确不是龙井,从今起,我们房里的茶都换成香片,别的房都还是照旧。”
杜桐刚想说话,想起什么又没说了,只是慢慢坐下,用手撑住下巴。
雀儿起身给他揉着肩头:“知道你从小喝惯了龙井,家里的人也是这样惯了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再说我就这命,再好的茶叶也喝不出来,就只有先从我这里省起。”
杜桐抬眼见她脸上明显有忧虑之色,伸手把她拉了坐下:“我知道,只是说说罢了,再说,这茶虽能醒脑,可是不喝也没什么,范文正公划粥为食,尚成大器,我今日比他要好了许多,难道还会为杯茶怨你?”
雀儿伸手搂住丈夫,歪着头一笑:“这进了学,说话就更文绉绉的,我等你蟾宫折桂那日。”
杜桐把妻子整个都搂在怀里:“嗯,你先给我生个儿子才是正经。”
雀儿乜他一眼,低声的道:“晚上,这下白天,有人回事呢。”
杜桐把她放开,柱着腮看她又往账本上瞧,伸手玩着她发上垂下的几根发丝:“雀儿,大姨的婚事已经定了,总要送份贺礼去,重了呢,现在挪不出来,少了呢,又觉得拿不出手,况且朱家这边,论起来还和二婶有亲。”
雀儿把笔头放到嘴里:“方才我也这样想呢,只是家里的光景也摆在这里,况且还有二叔的婚事。”
说到钱财,杜桐又没有话说,只是继续看着妻子算账,雀儿算了一时,见账上有店里送来的五十两银子,猛然想起什么,抬头道:“说到朱家,姐夫那边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
杜桐虽然读书,但偶尔也帮杜老爷料理事务的,不假思索的道:“朱家是南货的,他家父亲,当日救过一个徽商,那边的路途很熟,虽说城里也有几家做南货的店,但总是没他家货物齐全,价格便宜,旁的不说,这顾绣的衣衫,就只有他家有货。”
原来如此,杜桐见雀儿的眼眯起来,眉轻轻一挑,凑到妻子耳边:“你不会也想做这个吧?虽说日后是连襟,但生意场上的事,是说不清楚的。”
雀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丈夫的提醒还是让她暖融融的,拍一拍账本:“说什么呢,这做生意一直是公公管的,我只要能把这些送进来的银钱好好的管起来,就没别的法子了。”
过了中秋,凤儿的婚期也一天天临近,雀儿想了许久,只有把自己手上的几件首饰,重新炸一炸,亲自送去给凤儿当贺礼,凤儿倒也没推辞,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姐妹,也是好容易才这样的,我就不推辞了。”
雀儿瞧着凤儿的精气神,似乎又回复到了当年宁家五奶奶时的从容不迫,不,是比当年在宁家时候又多了一分镇定。
不过想想也是,宁太太那样的婆婆,想来也是不好对付的,再加上那么多的妯娌,想起宁大奶奶那双精明的眼,雀儿不由打一个寒颤,好在朱愫虽然少言,但她礼貌周全,从不会对自己半点怠慢,就是不知道明年进门的罗二姑娘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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