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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下,张谆才算把绿丫的小嘴放开,呼吸也变的急促,绿丫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紧紧环在张谆的腰上,抱的那样紧,简直就跟分不开似的。
这实在是没脸见人,绿丫想躲,可此时竟躲无可躲,再躲,只有把脸埋在张谆胸上,这样,岂不更害羞?
张谆觉得心中有一把火在烧,绿丫身上的衣衫也有些碍事,可要叫绿丫脱好像不大对,那就自己动手?张谆心里想着,手已经把绿丫衣衫带子解开,能看到绿丫戴的一个鱼戏莲叶的肚兜,还有那肚兜下正在起伏不定的丰盈。
张谆和着肚兜摸到丰盈处,突然一阵恶心泛起,当日在屈家后院时,正躺在床上,屈三娘子就扑到自己身上,还拉自己的手去摸她丰盈处,那样的恶心一辈子都忘不了。
张谆只觉得有盆水从头泼到脚,所有的火热和悸动全都消失,剩下的,是无穷无尽的恶心。
正在等待张谆下一步动作的绿丫没有得到回应,睁开眼看见张谆脸色突变,接着张谆放开她,从被窝里伸出脑袋干呕几下。
这下吓到绿丫,她急忙拍着张谆的背:“谆哥哥,你怎么了。”
张谆干呕了两声,什么都没呕出来,只觉得心里舒服了些,这才抬头对绿丫笑一笑:“我没事,只是……”
只是一想起,就觉得恶心,所有的火热全都不见了。
即便离开屈家,那样的恶心感一直都消失不了。
绿丫听到张谆的叹息,顾不得羞涩就抱住他的腰:“谆哥哥,没事,没事的,你只是累了。”
张谆抓住绿丫的手,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闭上眼对绿丫说:“对不住,绿丫,我实在是……”
绿丫把枕头往张谆那边挪一下,看着张谆道:“没事的,谆哥哥,我明白你。”
绿丫真好,可是这件事总要做,张谆看着绿丫的眼,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我们,明晚再试试?”
这话里的意思让绿丫的脸不由一红,声音细如蚊蝇地说:“周嫂子说了,这新婚头一夜,不成功的人多了去,顶要紧的,新娘子别太拿乔,还说……”
说着说着绿丫又不好意思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张谆忍不住捏捏她的下巴:“周嫂子还说什么,你快些告诉我。”
绿丫把张谆的手打下去,嗔怪地说:“就会逗我,我不理你了。”
说着绿丫把被子兜头一盖,翻个身把背对着张谆。
张谆不由哈哈一笑,索性把绿丫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绿丫被这样一抱,觉得燥热难当,偷偷地把脑袋伸出来,看见张谆的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唇不由往上一撅:“坏人。”
张谆把绿丫的被子掀开,自己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坏人是你,只有一床被子,你全盖走了,我在外面快冻死了。”
绿丫伸手一摸,果然摸到张谆的手是冰冷的,哎呀了一声,忙用被子把两个人都盖起来:“那盖着被子暖暖就好。”
被子里热烘烘的,张谆把手放到绿丫胳肢窝里:“那好,你要把我暖手。”
绿丫唇边现出笑容,啐他一口没说话,今日是真累了,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绿丫打个哈欠就睡着了。
张谆听着绿丫的声音,手渐渐暖了,这身体也开始热了,很想再试一次,可方才的恶心感又出现了,算了,明晚再试。
这样想着张谆把绿丫抱的更紧一些,娶媳妇回家就可以抱着睡,在冬日里,真是暖和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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