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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调查吗?你变得太奇怪了,像在刻意搞砸我们的关系,问你也老是闪躲,我不调查,还能怎么做?”
看着那双搁在玄关、沾满泥沙的鞋子,他想来想去,也只猜到她会不会是回家了,让圭介去求证,果然在村落的附近,有一名妇人看见她的踪影,但是因为许久没联系,便没主动跟她打招呼。
“你跟一个男人见了面,还聊了一阵子,最后却没有回家看夏伯父,我可以肯定,原因一定是出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村落的人口不多,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人,那名女妇人说,她并不认识那名男子,也能确定他并非村落里哪户人家的孩子。
“傅拓丞,你那么厉害,干嘛不去当侦探?”
夏萝终于被激怒。
“如果你肯说,我也不用那么麻烦。”
“我警告你,少打扰我父亲,你不知道他那个……”
她的心都纠结在一块了。
他好可恶,天知道她最不愿意的就是让父亲担心自己,她最害怕父亲露出那种隐含着责备的严厉眼神,光是想象,就让她心浮气躁。
“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又说了什么?”
他在乎的是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情人!
床伴!
我搬出来就是为了讨好他,跟他在一起,这样你高兴了吗?”
她气急攻心的大喊。
傅拓丞的眼里闪烁着怒光,愚蠢如她,不晓得如此挑衅,根本是在逼他失控。
“不准说这种话!”
夹带着漫天怒火,他用力将她拉进怀中,她的无知、她的叛逆,已经快烧干他的理智线了。
她毫无畏惧的扬高下巴,“受不了我,就分手啊!
我才不稀罕。”
他没有办法忍耐,只能狠狠的吻住她骄纵的红唇。
“唔!”
夏萝瞪着他,痛恨他用这种方式要她降服,她才不沉沦呢!
傅拓丞也不妥协,托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热吻,纠缠、强掳。
他不想再听见她说出一句决裂的话语,对他而言,她最厉害的不是使毒,也非催眠,而是那颗冥顽不灵的脑袋,不懂得求救,自以为可以只手撑天,甚至刻意要让全天下的人都讨厌她才甘愿。
但是他不可能讨厌她,心里都被她占满了,怜爱她都不够了,又怎么能接受她如此排拒与不信任?
她无力的捶打他,像在气自己的懦弱,也气他的狡猾,明知道她敌不过他甜蜜的亲昵,每次被他搂在怀里,感觉就像快要融化的巧克力。
为了抵抗这份诱惑,她难受得眼眶泛红,心酸得一塌糊涂。
“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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