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多斤种子,买回来怎么也得花一千多块钱,这一年才过了一半,别说一队,就是整个柳河大队账上也没那么多钱。
柳光耀闻言,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账上没有钱这可真是没有办法了。
柳河大队没什么副业,生产队的收入来源很有限,把余粮、菜籽这些经济作物卖给粮站是最大的一笔,其它就是社员们组成的编织队,还有柳东睿组建的垒炕队能挣点钱。
柳东睿想了下,问道“咱们去交公粮不是给了咱们一张纸条么听说卖征购粮是有钱拿的,粮站给咱们钱了没”
柳东方摇头说没有,自家二哥不解的眼神,他解释道“每年卖征购粮的钱,粮站都是先欠着队里的,从麦季欠到秋季,有的还能欠到下一年,每次俺们去要钱,两站那些人都说收上去的粮食还在仓库里堆着,国家还没调走,他们也没钱。”
几年后能给就算不错的了,有的拖着拖着,再缓缓领导,连帐本都没了。
柳东睿站起身,说你们都别愁了,“咱
们就用粮站打的欠条去种子站买种子去。”
“那样能行吗”
“种子站不认白条咋办”
众人吃惊怀疑道。
“怎么就不行”
柳东睿反问,“白条上面盖着的是公社粮站的章,种子站和粮站是公社里的兄弟单位,一个锅里头吃饭的,种子站凭啥不认公社的章“其实以他的经验,国家是不会拖欠农民的粮油款的,多半是下面的粮站拖着不想发,但如今情况特殊,他心里也没准儿。
”
他们要是真敢说不认,咱们就拿着条子去找公社记,就说没钱买种子,公社记怎么说。
“刚好去弄清粮油款的发放是个什么样的程序。
柳文明一听,激动的猛拍自己大腿,说就该这样,“年年粮站欠咱们的钱,咱们去要钱还得死乞白赖的,跟个大爷似的,俺早就不惯了。”
以前是没办法,只能忍着,如今柳东睿说话的自信样而,约莫是有路子这家伙去了趟水库,可露了不少脸。
现在,这孩子不仅在公社,在县里恐怕都是有名有姓的。
柳东方也点点头,“这倒也说得通,等公社把这笔钱批下来,直接把钱给种子站就行了。”
两项一抵,就清了。
一队的社员们听他这么一解释,顿时乐了。
中欠着俺们的钱也是钱啊,凭啥不能买种子粮站和种子站都属于公社,公社欠俺们生产队钱,直接拿种子顶上,就算两清了,多好
省的俺们死乞白赖的跑去跟那帮鼻孔子朝到天上的要账了。
柳光耀叫人去喊二队、三队的队长和会计,又点了十来个年轻力壮的壮劳力,柳东睿本来想说用不了那么些人,后来想想,干脆直接把粮种拉回来得了。
套上了骡子车,一伙子人声势浩荡的去了公社,摆出了干仗的架势,打算用白条买到种子粮。
到了镇上,柳东睿提议“咱们先去种子站试试,要是人家态度好,愿意卖给咱们,那是最好的。”
先礼后兵,不让别人抓他们的小辫子。
作者有话要说轻轻的你来了,请不要再轻轻的走了
说一下我这个起名废给自己起的这个笔名,舆南舆在古代是车的意思,偶是新手上路,感谢在2020072301:01:572020072716:18: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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