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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良弓,总是把弦绷紧了,射程也会消减,更何况是人,”
百里霂将手中的碎末拍去,转回身来,“曲舜,你说这个将军府和灵州的将军府,哪个好?”
“这里风景好,湖比灵州的大,还有锦鲤可以看。”
“唔,这里什麽都好,”
百里霂低头笑了笑,“只可惜少了紫淮的琴。”
“这……”
百里霂忽而向正屋那边看了一眼:“母亲睡了?”
“嗯,老夫人说了一会话,就有些困倦,说要去午憩一会。”
曲舜低了一会头,“将军,或许是末将多事,不过……”
百里霂看了他一眼:“有什麽话,说便是了。”
曲舜沈默了一会,才开口:“将军常年在边关征战,偌大的将军府只有老夫人一个人,十分孤苦。
听说将军还有几位兄长,为何不住到一处……”
百里霂听他说到这,忽而低声笑了出来,笑声十分阴冷:“兄长?”
他靠在玉白的栏杆上,垂下眼睑,“我家中的事,很少与人提起,今日跟你说说也无妨。”
“我与百里家几乎已毫无瓜葛了,”
他抬起眼睛看着曲舜,“那个百里家世代书香门第,怎能容得下我这个好勇斗狠的孽子。
庶出的儿子,似乎生来就是卑贱的,可以被肆意欺辱,而我却不能容忍。
他们辱骂我和我的母亲的时候,难道要搬出圣人的话来与他们辩驳麽?自然是用拳头解气些。”
他脸颊微微抽动,像是露出个古怪的笑意:“进羽林卫时,我父亲责我丢了他的脸,他的儿子都应该是朝中文臣,怎能做个区区小卒。
我十七岁那年,第一次随军去北凉,那时仍只是马前卒,就在那年冬天,他家正夫人寻了我母亲的错处,罚她在雪地里跪了三日,她的腿疾就是那时落下的。”
百里霂的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家的故事,曲舜却可以从这些轻描淡写叙述中体会到他内心深处的恨意,他咬着下唇,很有些懊悔:“将军,我不该提起的……”
百里霂也摇了摇头:“罢了,这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他顿了顿,“这几日宫中怕是要有些动荡。”
曲舜微微一惊:“将军何处此言?”
百里霂将在宫内所见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後脸色有些捉摸不定。
“将军是说,那位蓼湘公公要密谋造反?在灵州的时候,我见他与皇上很是亲近……”
他说到这里忽然噤口,忐忑的看向百里霂。
百里霂却没什麽表情:“皇上显然是被气昏了头,只是听说那个宦官要害他,就连平日的理智都没有了。
你说,现下若是当真有势力要图谋不轨,最忌惮的应该是谁?”
曲舜愣了愣:“应该……是将军吧?”
“不错,是我。”
百里霂毫不谦虚的点头,“如今我手下的大军还在建墨城郊,谁敢轻举妄动,都是找死。
那宦官如果当真要毒害皇上,自然也活不过明日,他们又怎会策划一场这麽可笑的阴谋。
真正有问题的人,是那个明宏。”
“明将军?可是……他明明是个此次平乱的功臣啊,他若有反心,为何还要拼死守住景阳宫。”
“若是他那时流露反意,等你十日後率军进了建墨,他一样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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