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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霂忍耐着笑意,用膝盖在他腿弯上轻轻一击:“你再往後撅就要把我挤下去了。”
苏漓难堪的向前挪了挪,却不妨後领被人拽着,迫使他直起身。
“挺直腰,脚踩在马蹬里,抓着缰绳。”
男人的声音平稳,不由分说的把缰绳塞到他手里。
苏漓战战兢兢的驾着这匹高大的骏马慢跑了一会,吓得口水都不敢咽。
很快百里霂就从他手中收回缰绳:“这样下去,恐怕到晚上都到不了沙棘寨。”
沙棘寨是北凉原上的一块突兀的戈壁,土质多为沙砾,四周绵延着几个不高的山丘。
苏漓将一卷白色粗布铺在马鞍上,用炭笔将西面一带的地形一一的绘制了出来,细细的标了注。
百里霂背着手在一边看着,有些奇怪之色:“你从未参战,绘图的手法倒是熟练。”
苏漓看向远方显得昏黄的沙砾之地:“小时候父亲给我请了位老师,他曾经是封大将军的军师,只是因为那件事……”
百里霂了然的点头:“当年封凛跟随仁疏王造反,手下的人不是斩首就是被流放。
我记得他的军师姓季,用的好兵法,原来你是他的学生。”
苏漓没有接话,低头将最後几笔描上,然後把粗布卷了起来又收回怀里。
百里霂看了看天色,微微眯起眼睛:“这草原上的鬼天气,要下雨了。”
第20章
这场雨来的多少有些怪异,往常的春季甚至会几个月不见一滴雨,而这次在黑压压的云层堆积了不久之後,沈闷的雷声就响了起来。
苏漓抬起手想去捂耳朵,而後又反应过来当下的处境,忙放下手,略带尴尬的看了眼身後的百里霂。
百里霂似笑非笑的样子:“你怕打雷?”
他不等答话,一握缰绳,在苏漓的腰上拍了拍,“坐稳了。”
苏漓“啊?”
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长鞭击打在马臀上的一声响,逐日猛然跃了出去,几乎将毫无防备的苏漓扔下马去。
强劲的风迎面而来,吹得他眼睛发痛,四周的景物急剧後退,耳朵里也塞满了呼啸的风声,这匹马简直是在飞。
苏漓在惊慌中抓紧了横在面前的男人的小臂,抓着皮甲的手心汗涔涔的。
即使是这样的速度,还是没能躲过这场大雨,雨水铺天盖地的倾泻下来,冰凉的顺着领口直灌进去,苏漓打着哆嗦勉强回头问了一句:“现在去哪?”
因为在跑马,百里霂身子压得很低,胸甲贴着他的後背,下巴抵在他後颈上:“前面有个小屋,是我们打猎休息的地方,先去那避避雨。”
跑过了一座矮丘,苏漓就看见了他说的那间小屋,不过只是个木板和茅草临时搭起的棚子,但在这样的大雨里,这个棚子总比露天好太多了。
他本就只剩一件单袍,此时又被雨水淋得透湿,冷得瑟瑟发抖,几乎忘了尊卑礼仪,跳下马後也不管百里霂,飞快的跑进了那个四面透风的小棚子里。
百里霂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也翻身下马,将逐日拴在了门口的木桩上。
棚子里还有一些剩下的干草柴火,草原天气干冷,几乎没有受潮,加上备用的火石,很快就升起了一个小小的火堆。
百里霂解下皮甲,抖去雨水,扔到了一边地上,他身上倒没有淋湿太多,只是一转头就看见苏漓小动物一样缩在火边发着抖。
他笑了笑:“苏主簿,这样捂着一身湿衣服,恐怕会受凉。”
苏漓像是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的把身上的单袍脱了下来,他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里衣,被雨水沾湿了粘在身上,隐约的透出了肌肤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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