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义不明地冷笑了一声,“真是没想到……”
闫礼心情却很好,像是个和善的兄长,温和地向闫桓说道:“来,大哥给你介绍一下,”
他拍了拍韩固的肩膀,“千山会,杜鹃。”
“杜鹃……”
闫桓轻声重复了一遍,他知道这种鸟,将卵产在其他鸟类的巢里,伪装得分毫不差,幼雏则会将同巢寄主的卵和幼雏推出巢外,原来自己的身边潜伏的是这样危险的鸟类。
他点了点头,将手搭在栏杆上,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他名义上的那位兄长。
闫礼微笑着慢慢向楼上走来:“听说你在二楼有一间隐秘的房间,可以让大哥看看么?”
闫桓眼神中略闪过了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他想起早晨自己带上了门,那间房间的门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现在他要做的只是保持缄默。
果然,闫礼在房间门口站住了,他对着门锁点了点头:“听说这种声控锁用本人的录音也没法打开,二弟,你说我该用什么办法让你说句话呢。”
闫桓依旧是冷冷地看着他,然而紧抿着的嘴唇还是暴露出他心底的恐慌。
闫礼向他走过来,然后又笑了:“二弟,别那么紧张嘛,大哥跟你开个玩笑。”
他一面说一面客气地笑了两声,却只是让气氛更加冰冷而已。
终于,他收起了那副做作的笑脸,对着身后打了个手势,有个矮个子的男人低着头走到了门口,对着声控锁说了句什么,“咔嗒”
一声,门开了。
闫桓终于变了脸色,僵硬地看着面前的人:“你……”
闫礼在他肩上拍了拍:“你要是从一开始就不说话,鹦鹉就没有模仿你的机会了。”
他加大了手劲,将闫桓向房间里推去,“来,让大哥看看你藏着的宝贝。”
房间里和闫桓离开时一样,男人还趴在床上,像是刚睡过去,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床单上还沾着粘腻的体液,任何人看了这副情景都会明白,这里发生过什么。
闫桓被几个人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闫礼向男人走了过去。
他弯下腰,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看了看:“苍鹰?”
闫礼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转向闫桓,“你果然找到他了。”
闫桓的喉结动了几动,没有说话。
闫礼又打量了一番床单和男人:“怪不得当初那么疯狂的找我要他,”
他摇了摇头,有些戏谑地道,“你的口味还真奇怪,这样的难道上起来滋味好么?”
男人在他说话时已经慢慢醒了过来,他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闫礼,像是吃了一惊,又转头看见了闫桓,这才安静下来,手脚并用地向他爬了过来。
闫礼一把拉住男人的脚踝,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看来是彻底傻了,我们的药从来都是有效的,呵呵,”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闫桓,“不过傻了的,玩起来应该更尽兴吧。”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放到了男人赤裸的臀上。
闫桓再也绷不住了,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却又很快被人按了下去,他喘了口气,开了口:“闫礼,住手。”
“怎么?”
闫礼笑了,“二弟有话要说?”
“老头子……”
闫桓两条胳膊被牢牢地制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老头子还有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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