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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晔这话问得无比释然,沈余舟无言以对,也的确是。
很难说他不是臆测晨晔的情绪,以己度人——不管晨晔难不难受,他喉咙被什么堵上似的喘不过气来,要不是当年他把晨晔从自己的世界放逐出去,后来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
沈余舟不知道去哪里合适,最后还是晨晔要求他把车开回了羽毛球馆门口,晨晔的车还在那。
不管如何,沈余舟心还没放下,眼看晨晔解开安全带卡扣,“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饭。”
当然吃饭只是个幌子,陪晨晔把今天捱过去才是真的。
卓胥如何是卓胥的事儿,这个人于晨晔而言已然是过客,也终将是过客。
可晨晔笑着说:“改天吧,我这有个方案赶着定稿,跟小王约好了,他中午十二点半把二稿给我送家去。”
晨晔说完就推门,脚往下头跨,看起来真是有些着急,沈余舟只得作罢,“行,后天再约。”
可晨晔下车,也没急着走,一条胳膊撑着车门,扭头看他:“师兄——”
对上那双晴明如水的眼睛,沈余舟心头无故跳了跳。
没等他回答,笑意就从那双眼睛晕出来。
晨晔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沈余舟觉得这句话说得多余,晨晔很快甩上门,隔着窗对他挥挥手。
而后,果断地转身,抛给他一个背影,那背影初时清晰,慢慢地走出了他的视线。
这天下午沈余舟跟晨晔通过一个电话,听见晨晔一切如常才放心了些。
真发现不对是在第二天的上午,按新VI方案印制的办公用具都送来了,还是晨晔公司的那位刘总亲自来的,沈余舟跟刘总打了个照面,话没说几句,又往晨晔身上扯过去,“我这位学弟怎么样?”
刘总笑呵呵地夸,“名校学子自然是优秀的,他才华横溢,虽然只是共事半年多,我们对他的工作能力都相当认可,现在他走了,我们虽然遗憾,但也希望他事业能更上一个台阶,前程似锦。”
接着又说:“上海嘛,毕竟一线城市,发展空间更大。”
沈余舟顿时浑身僵硬,这些年历练的圆融全丢在了脑后,“他走了?什么时候?”
刘总一愣,“上周末离职的,之前的一周他一直在做交接,怎么?您不知道吗?”
沈余舟终于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跨年那晚,晨晔说:“就快留不住了。”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可是唯一忽略的是,晨晔留在C城不走,是为了自己亲眼看到卓胥的归宿。
沈余舟回到办公室,把门关上,脑子好像被抽空了,两手撑着写字桌,好半天人动弹不得。
随后,心头一阵火腾得烈焰熊熊,只觉得四肢百骸热血翻涌无可发泄,胳膊猛地刷过桌面,哗啦啦一阵声响打破死寂,接着,办公室里又安静沉闷下来。
晨晔真狠,沈余舟想,晨晔对他是真狠,就是要走,也没对他吐露过一个字,连挽留的机会都生怕给他。
或许,他的晨晔早就消失在很久之前的某个时间,或许早就回不来了。
算了,沈余舟愤愤地拉松领口,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回不来的人,他也不要了。
三月二十八日,是晨晔回上海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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