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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可算是来了。”
关瓒满面笑意,起身迎他接过帽子和围巾,边挂上衣架边熟络道,“到底是什么事啊,大晚上还得您亲自开会?”
霍少邱原本要答,余光一扫只见整间堂屋空空荡荡,不禁怔住片刻,半晌后回答:“学校乐团的新年巡演,地点、曲目、人选都要确定。
最近国家提倡文化输出,所以还要出国,有政治任务。”
“在国内就是这样,办事啰啰嗦嗦,本来只是个给学生们锻炼的机会,非要整那些有的没的。”
话闭,他撤开圈椅落座,目光又是一圈巡睃,继而落在柯谨睿身上,莞尔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偌大一个包间,二十人的席位,满桌菜色,却只坐了他们三人。
饶是再迟钝也能品出额外的滋味来,更何况霍少邱其人跟“迟钝”
一词本就不沾边。
一切尽在不言中,几人肚子里都踹了心思,只不过霍师兄更拿捏不准一些。
他不想过早开口,却又等不来关瓒解释,只得曲线救国,探探柯谨睿的口风。
然而柯总给自己的定位明确,看客就是看客,那是一个字都不可能多说的。
仅仅是礼数到位,霍少邱算半个长辈,那就替他主动添了茶水。
“老师最近怎么样?”
霍少邱没话找话,问柯谨睿。
“刚才我们还去看了他老人家。”
关瓒把话接过来,然后微不可察地一叹气,“没想到会这样。”
霍少邱缓缓颔首,语气也是分外遗憾:“老师发病那会儿你才出国没多久,之前又发生了那种事,他无颜打扰你,特意叮嘱我们谁都不能说。”
关瓒脸上似是不为所动,起手夹菜,又吃的心事重重的样子。
霍少邱只当小师弟心里有愧,苦于面子才不好表现,他不知道关瓒眼下对柯溯的看法,不确定究竟是恨多一分还是愧多一层。
但几次接触下来,他还是觉得这孩子生性纯良,想来也不会再与病人过多计较。
“其实师兄不想过多介入。”
他给关瓒夹了一筷子菜,语重心长地说,“只是事已至此,老师把该忘的都忘了,你也尽早放下,别再介怀从前那些事了吧。”
“是啊。”
关瓒淡淡道,“说起来如果不是当时在中央音乐厅,师兄有感提及当年的前尘往事,我大概也没机会了解真相,更没机会与老师问责吧?”
霍少邱闻言短暂一怔,目光下意识朝柯谨睿瞟了一眼。
后者淡定喝茶,完全不似惊讶。
他这才了然,原来小师弟此番宴请,是后知后觉地问罪来了。
思及此处他反而淡定下来,落了筷子,眸底带笑地看着关瓒:“师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
关瓒说,“还是要多谢师兄提醒,否则我恐怕还要死心塌地地跟着老师,一辈子对那个害得我父死母疯的人恭恭敬敬,连做梦都是在感激他赏我口饭吃。”
这番言语含沙射影得太过明显,当着柯谨睿的面,霍少邱不敢认同,心下再次泛起嘀咕,心说,难道他依然没原谅柯溯?
“关于当年我父亲的意外,师兄怎么看?”
关瓒漫不经心地问,“以前都没机会聊这些,还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呢?”
霍少邱道:“师弟天资聪颖,天赋是我们之间最高的,人又谦逊温和,整日喜欢粘着我这个大师兄,明明也是十五六岁的人了,偏偏跟个小孩似的。”
他叙述的嗓音是平淡的,带着股不甚明显的温柔。
关瓒心里也有茫然,觉得始终拿捏不好试探的力道,霍少邱的态度和言语均是完美无缺,连了借力发挥的由头都没给他,这该如何是好啊?总不能贸然翻脸把桌子掀了吧?
“那时候我是走读,家住得离学校不远,一周去老师那边五次,每回学两小时琴,再自己练习半天。
师弟通常会借机打扫琴室,拿着块抹布慢慢吞吞地擦,一开始我挺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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