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那么久,她还记得小说里提过的一句比喻,大概是说哪怕一匹负了伤的狼,想要躲避猎犬的追逐,他都一样会收容的。
不由得笑出声,她不再推脱试探,轻步走到桌旁坐下,接过小楼主人为她斟满的茶盅,也不防备,毫不忸怩地低头啜了一口茶水,便觉口舌间弥漫起沁爽茶香和浅浅清甜,赞了一声:“好茶!”
“此茶为雪锦加以少许辛夷,”
公子缓言解说,“是我闲暇时亲手制作而成,姑娘既是喜爱,不妨多喝一盏。”
女子慢悠悠地喝干半盅清茶,半晌,轻声说道:“这样合我口味的好茶,我已是近七年不曾品尝过了,所以……”
她垂眸低叹,“只多喝一杯,怕也难觉尽兴。”
温润如玉的公子不为少女的言语而厌恼,笑意悠然:“这花茶能得姑娘的肯定,是在下的荣幸,姑娘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赠送一些予你。”
白衣少女没有应话,她放下茶,目光专注,认真地打量起那张俊雅温和的脸庞,心叹不可思议。
她一直觉得,俗世之中,唯有师尊逍遥子乃天外之人,眼下却觉得,这位初识的花家公子,同样是凡人不可比拟的尘中之仙。
少女长久的沉默和直接的注目,花满楼自是感觉得到,他温和地打断对方的沉思,问:“不知在下是否哪里有失妥帖?”
故而会用这般探究难解的目光盯着他。
女子轻嗤,语气慨然:“公子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心人。”
见过花满楼,让人难免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样的人,是她先前完全无法想象的。
“我瞧公子双目虽清明坚定,却是凝滞无神,”
她问,“莫非是得了什么眼疾?”
到底是离群索居多年,话一脱口,她顿时自知是失了礼,便觉些许愧疚,只是踌躇了一下,道歉的言语终究被咽下了喉咙。
盲眼对于花满楼来说,是一个既定的事实,他不在意旁人的话语,也是希望被人正常看待罢,所以有些无谓的歉意或许反而会慢待了他。
果然,花满楼丝毫不见被冒犯的恼怒,淡淡地说:“我的眼睛确实看不见,姑娘好眼力,很少有人第一眼就能发现。”
少女没有表示出好奇探究或同情怜悯,只是继续追问着心底的疑惑:“那适才你又是如何发现到我的呢?我不觉得你听得到我的脚步声。”
她以为,这天下没几个人能察觉到她的行踪,这不是自大,而是对逍遥派的武功和她自身实力的信任。
“姑娘的武功自然是极好的。”
花满楼温声解释,“这天下,我无法听到脚步声的,或许只有寥寥几人,姑娘则是其中之一,不过……”
他微笑,“我的鼻子告知了姑娘的到来,你身上有很淡的草药味,想必姑娘也是一位杏林妙手。”
白衣少女恍然,竟然只记得花满楼的“闻声辨位”
,忘了他同样厉害的嗅觉啊!
逍遥派除了武学外,医毒自成一绝,她的医术自是不差的,初临异世,她一路上以行医谋生,少不了时常与药材打交道。
“公子真是厉害。”
她由衷地赞美。
楼外,雨势渐弱。
白衣少女起身走到阑干前,略弯下腰,细细地观赏起一盆盆被润湿的鲜花,初绽放的花蕊娇妍可怜:“这座小楼叫百花楼,楼里亦全摆着花,想必公子很喜欢花啊。”
花满楼走到一盆花前,小心地摆弄着,含笑道:“我能感觉出姑娘同样也是爱花之人。”
“公子果然很敏锐。”
少女轻言轻语,遂直身望向苍穹,乌黑的云已然点点散开了,雨水稀落,终是停止。
她仰首看天,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良久,缓缓转身,朝那位公子清浅笑了:“雨停了,我也该走了,谢谢好心公子的收留。”
脚步变换,言语间已经来到了公子的身边,递出一个浅蓝色锦囊,“锦囊里有三颗花种,便当是给公子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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