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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傻乎乎的点头:“我也是这样。”
他摸着自个的心口,“我还听不到别的声了,只有你的话,这一刻就是让我死也值了。”
“呸呸呸!”
陈元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李稷的脑门,“你将来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可别是个恋爱脑。”
“恋爱脑?”
李稷摸摸被陈元戳过的脑门。
“就是一谈情说爱就把全部精力和心思放在我身上,”
陈元语重心长,虽说他不想李稷成为杀人不眨眼毫无血性的暴君,但也不想李稷是个脑残的恋爱脑,“不许这样知道吗?我们在一起除了搂搂抱抱那些事,还可以做很多其他有意义的事。”
李稷歪歪脑袋,似懂非懂的,但很乖的点头:“我听你的。”
陈元刚想夸上一句“真乖”
,就听李稷继续道:“可要是那些其他的事占据了你的全部心思,我会不高兴的。”
陈元无奈一笑,意识到跟他还是有些文化方面的隔阂,语言交流方面也有点障碍,当然,这不影响他喜欢他。
“不讨论这种深刻的话题了,毕竟,对于情爱我也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笨拙,反正,咱们俩日后一起慢慢摸索。”
陈元宠溺的笑着。
李稷点点头,陈元如此坦诚,让他先前的羞涩局促这会子淡了不少,话也多了,跟陈元闲聊起来。
某个时刻,陈元提醒:“既是偷跑出来的,别在这待太久,省得给自个惹麻烦。”
李稷想告诉他,有阿木的易容术,一般人看不出破绽,但想了想便没说。
他忽然意识到,对于陈元,他似乎有好多事都瞒着他,不是似乎,应该就是,比如,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比如他会为了皇位不折手段;比如他跟他皇叔串通一气,还比如他在皇陵墓室内偷偷操练兵丁……
李稷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心里头暗暗自责起来,他该说得,可有些事陈元知道了就多份危险,他不想他有丝毫的闪失。
纠结间,李稷问:“哥,若是我有些事瞒着你,你会生我的气吗?”
陈元不假思索:“不会,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说得秘密。”
他也有,比如,去北丘国。
一想到才刚在一起就要异地恋爱,陈元就一阵心烦。
闻言,李稷心中稍稍好受了些,他很欢喜陈元会这么说,这样的陈元实打实的难得。
又坐了会,陈元催促他走,李稷不大高兴:“才来了一会儿,你就赶我走。”
“我怕你出事,好好在那儿待着是最安全的,”
陈元指了指自个的伤口,“能在诏狱来去自如想要杀你的人,武功绝非等闲,如今还未抓到他,总要小心了再小心。”
李稷心里冒甜,痴痴的笑。
“傻笑什么,万一你……我会受不了的。”
陈元严肃道。
李稷还是笑着:“我心里头有数。”
顿了顿,很不舍得站起身,“那我走了。”
陈元随即跟着起身,李稷制止:“你躺着,不许起,你要是起我就不走了。”
“好好好,不起。”
也不知是谁先抓的谁的手,一个嘴上催促着,一个嘴上说走,可手握着手的又黏黏糊糊起来。
陈元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想法,想亲李稷,十分地想。
“这回真走了。”
李稷松开了陈元的手,虽仍是个不舍,却知道是该走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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