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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皱着眉不吱声,一双干净的眸子看向陈元,气呼呼的瞪着他,像极了炸毛的猫,从陈元的角度看,真怕他下一刻扑过来挠他。
“实话罢了,莫要动气。”
陈元忙顺毛,“我的好表弟,“我的好表弟,男儿志在四方,总要出去闯一闯,才能够强大,才能够站的高……”
“你若想站的高,”
话没说完,李稷打断他,露出一副认真的表情:“我甘愿当你的□□。”
他看着他,“踩着我你会更容易些,何必跑那么远的地方。”
又强调:“哥,你怎么利用我都可以,我心甘乐意。”
说不感动是假的,陈元抬手按按李稷的脑袋:“小傻子,我爹是谁啊,我爷爷又是谁啊,哪里用得着踩着你,再说了,我也不舍得踩你啊。”
李稷眼里的认真像是望进陈元眼睛里:“你不信我的能力?”
陈元呆了一下:“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突然鼻子有点发酸,这小孩的眼神此刻太忧郁了,整个人没了神采,像是一只要被丢弃的小猫。
“你的意思是什么?”
李稷眼神可怜兮兮。
“信你的能力,”
陈元回他同样的认真,“在我眼里你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
李稷目光闪烁,有点傻里傻气的看着他。
“真的。”
陈元强调。
“既然信我的能力,那便留下,不要去北丘国。”
李稷接话,伸手去拽陈元的胳膊,撒娇似的:“好不好?”
许是拽的力度重了些,陈元下意识的皱了下眉,李李稷发现不对劲,直接撸开陈元的袖子,胳膊上是一道鞭子印,他的眼睛立时露出杀人的光来:“是谁?”
陈元不在意的用手摸了摸:“我老爹拿鞭子抽的。”
李稷眼里的杀气依然没散去,明晃晃的怒意:“这样的人不配做父亲。”
陈元抽回胳膊:“配不配的,不单单只是靠抽一鞭子,我倒是觉得我赚了,抽完我可疼坏他了,这一鞭子他能记一辈子呢,觉得亏欠我这个儿子,日后我要是犯点什么错,他就会多顺着我。”
说完指了指自个的屁股,“这儿,还挨了几板子呢。”
李稷一听,忙道:“快起来,铺上软垫。”
“无碍,不疼。”
陈元笑笑,然后拉住找软垫的李稷,“你先坐下,我有几句话交代你。”
李稷是想找软垫,可被陈元拉着手又不舍得抽回,只好慢慢坐回原地,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陈元。
“等出去了,对宫里的奴才好一些,多关心他们一些,不单单是给赏钱,重要的是拿真心待他们,”
陈元顿了顿,打比发道:“把他们当哥们。”
“哥们?”
李稷似乎是反感,眉头皱起:“做奴才的怎能跟我们平起平坐?”
“没让你平起平坐,再说了,即便你给他们享受自由平等的权力,那些个奴才的奴性如此根深蒂固,也断断然不敢。”
陈元语重心长道:“我不在,虽说有李耿那小子,可他到底是个满脑子只有吃的吃货,有些事总归是指望不上他,你若想在宫里头有好日子过,是要跟那些宫女宦官搞好关系的,日子久了,他们就会有为你卖命的那一天。”
李稷定定望着他,这些对奴才关心的话,自打他记事起就从未听任何人说过,哪怕是他向来仁义的“母妃”
,他是稀奇的,陈元能替奴才着想,实属难得,甚至高贵。
“宦官的心毒着呢,你替他们着想,他们不一定领你的情。”
他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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