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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耿又夹了块肉,咂摸咂摸嘴:“好吧好吧,二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说着看向李稷:“二哥,下次出宫玩,可一定要记得带上我。”
李稷突然就拉下脸了:“让你大哥带你出宫玩吧。”
“?”
李耿给他这话弄得是个愣,眨眨眼,不解:“为什么?”
不等李稷回话,他蹙眉道:“我才不要跟他一起玩呢,他老揍我。”
李稷呵呵:“兄弟之间,感情好,揍两下跟闹着玩似的,怕什么?”
“哪有,他揍得可疼了。”
李耿撸起袖子:“二哥你看。”
他又指自个的脖子:“还有这儿,都是他掐的,疼死我了。”
看到李耿胳膊和脖子上的青紫,李稷愣了一下,接着眼神一冷,露出狠辣来:“他下手这么重?”
“可不。”
李耿可怜气的告状:“大哥可坏了,总欺负我。”
说完又心软道:“其实,自家兄弟,我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母后和他母后本就斗得水火不容,我不想学母后。”
李耿是善良心软的,听了他的话,李稷的脸上又冷了两分,他不喜李耿的心思这么简单,若想在这宫里头生存,还是复杂些好,况且李傲是兄弟的同时更是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等到丢性命的那一天后悔都来不及。
他立即露出些许怒意来:“什么自家兄弟,他若真拿你当自家人,怎会下如此重的手?摆明了没拿你当兄弟。”
“也不是……”
“也不是什么!”
李耿才开个头就给李稷冷声打断:“你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你不想跟他斗,可人家已经跟你一般见识,跟你在斗了!”
李耿给他说得呆了呆,傻傻地问:“有吗?不可能吧。”
李稷寒气逼人,不想搭理。
李耿浑然不知,傻傻地又问:“二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
李稷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给他气地,瞪了又瞪,没好气地说道:“一看他就是不安好心的东西!”
又道:“从小到大,他领着你和其他人欺负的我还少吗?”
这话叫李耿羞愧难当,又理亏自责,挠挠头,十二分的歉意:“二哥,我早知道错了,这不,今天大哥他再怂恿我跟着他欺负你,我情愿挨揍也不答应。”
闻言,李稷愣了一瞬,片刻间,他明白了,去给父皇请安的路上,不是勾肩搭背哥俩好,而是……
“真的二哥,你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问大哥,他到现在还生我的气呢。”
李耿怪委屈,小声嘀咕了句:“连母后都生我气。”
说完又怕李稷难受亦或者记恨他母后,便解释道:“母后是怕我整日贪玩耽误了功课被父皇罚,对你绝没有别的意思。”
说着又向李稷抱怨:“二哥,你不知,父皇和母后一个鼻孔出气,每次父皇罚我,母后从不求情,可是叫我伤心的不轻。”
李稷收了戾气和怒气听他碎碎念,他忽然觉得虽然李耿必他小一个月,却比他纯真简单多了,想想也是,他这个弟弟有爹疼有娘爱,蜜罐里长大,没受过什么挫折,养成这样的性子是必然。
“二哥,你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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