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顺利可见一半了。”
元岫拿起奏折仔细看看,这个不是说打胜仗的。
而是边关的知府大赞赵竭将带去的酒精拿出了一部分分给了受伤的百姓们。
百姓们及时清晰了伤口,感染大大降低,几乎将赵竭当做了活菩萨。
那知府赞赏之余,也是想探口风,看看此物京城有多少,是否能再多要一些。
“阿岫以为如何?”
没说是那件事,不过元岫心里有数。
“若是明日在朝堂上说,想来同僚们多半主战,一口气打下来了,永绝后患。”
朱慎尧含笑,瞧见元岫挑眉方道:“所以才单独与你说。”
朱慎尧是有想法,但还没到说服自己的地步。
若再朝堂之上群臣激愤的呼吁后,只怕他自己也会随了众人之愿。
元岫没急着答,只是拿起刚刚的奏折,和送来的捷报仔细的再看一看。
半晌方摇头:“不妥。”
朱慎尧含笑,瞧见元岫挑眉方道:“所以才单独与你说。”
朱慎尧是有想法,但还没到说服自己的地步。
若再朝堂之上群臣激愤的呼吁后,只怕他自己也会随了众人之愿。
元岫没急着答,只是拿起刚刚的奏折,和送来的捷报仔细的再看一看。
半晌方摇头:“不妥。”
朱慎尧只觉得莫名松了口气,究竟因为什么又说不清。
“细细说来。”
元岫道:“边外连年灾荒,咱们却还算风调雨顺。
这场仗,粮草充足,兵强马壮,武器精良,又有酒精草药助阵。
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占全了。
如此看来确实是一只天兵铁骑,战无不胜。
可皇上别忘了,这场仗因何而起。”
朱慎尧答道:“自然是他们无端生事。”
元岫颔首:“确实不假,可他们说咱们囤积兵器,国库充裕。
便觉得咱们是要大兴战事,所以先手一步。
这是借口,他们自己清楚。
可如今若一口气打下来,岂不是变相论证了他们先前所言?那大夏周边列国人人自危?”
朱慎尧听进去了,但略作思考便摇头:“这说不服百官的。”
若因为怕别国忌惮,就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众人只会嘲笑元岫妇人之仁,不会有丝毫信服。
元岫又道:“退一万步讲,就算打了下来,那些边关蛮族粗鲁好战,又如何服气?难不成用酷吏弹压?只怕往后每隔三五年便要有一次叛乱。
咱们得国库担不起长久作战。
古人云攻心为上,又云有教无类。
依我看,何不以德报怨,提些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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