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出来,显然是半点都没将芙蕖方才的所言听进耳中。
芙蕖心中颇有几分无语,倒是从来不知这位新皇竟是这般自说自话之人。
这些时日,事端变化无常,她便是极力保重了身体,可那么多事情的打击还有晋阳长公主的生病之事,心中自是难免忧虑,想要像往日那般保重显然是痴人说梦。
可端看她的脸色,却也能够瞧得出来,她根本便不像赵晋延嘴里所言的忧思过虑,伤心成疾。
芙蕖微微张开嘴巴,刚刚还想再解释两句,而在这个时候,赵晋延却突然神色略有几分惆怅的开口道:“兄长生前最在乎担忧的人便是表妹,兄长生前一直都照顾着朕,兄长的遗愿,朕自是想要替他好好完成,也会代兄长好好照顾表妹。”
赵晋延说的情真意切,只是这会儿听在芙蕖的耳中,却显得有几分虚伪。
而接下来赵晋延的话,更让芙蕖认定了赵晋延这份关心的虚假与别有用意。
“先时二哥临终之时,朕让表妹去看了二哥,结果害表妹受惊,朕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赵晋延目光略有几分犹豫,语气也带了几分感叹,“这事情,朕做的,颇有几分悔意,现下想来,表妹安危康健,自是比许多的事情都重要。”
芙蕖听着,嘴角却是慢慢的起了几分嘲讽的冷笑。
赵晋延这么一番话,在芙蕖听来,不过是从侧面敲打着,是婉转的提醒着芙蕖某些事情。
她虽然早有准备,可心中却实在是觉得嘲讽。
最终,芙蕖只压下嘴角嘲讽,用平淡的声音轻声回道:“是芙蕖自己主动前去,与皇上无关。”
说罢此言,她微微抬起了头,看向了赵晋延又轻声开口道:“我知皇上之意,今日进宫,也未尝不是抱着这般的目的,倒不想皇上这般迫切,竟是拦了我的轿子。”
芙蕖这会儿脑袋虽然抬起,可眼睑低垂,目光始终只是落在赵晋延身上那件五爪金龙常服身上,她的视线刚好与这件天青色常服胸口之处那张牙舞爪、气势凌厉的龙头相对。
而双手也慢慢的平摊出来,腰背微微弯起,平摊的双手之上,静静躺着那枚玉扳指。
“芙蕖并不知此物真正用处,但这是二皇子殿下临终之时塞入芙蕖手中之物,只怕也是皇上真正所求之物。
芙蕖不敢随意藏私,故今日特地带入宫中交予皇上处置。”
“你……”
赵晋延不妨芙蕖会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举动,一时之间,却是愣住了。
他今日却是有匆匆赶来特地拦下芙蕖的用意,可真实目的,哪里是这枚玉扳指。
方才他句句所言,也皆为真实。
赵晋延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一个非常纯粹的人,或许旁人只觉得他过于耿直,一根肠子通到底。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便是他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也从未想过要去改变。
今日他赶来的确是匆忙,这段时日,正是他最最忙碌的时候,皇位交替,朝政浮荡,他没有经验,甚至都没有好好的学过该如何为君之道。
处置上上下下朝政事物,安抚朝臣,这些都需要精力与时间,更需要方法。
便是今日的朝会,只是一些鸡毛蒜皮之事,却也硬生生拖延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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