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麟一副对这本书心疼的厉害的摸样,而赵晋延却是直接伸手将手中的那本书砸到了卫麟身上。
卫麟躲闪不及,俊美的脸被砸了个正着,好在赵晋延手上有分寸,并未将他这张俊脸给毁了,只是在左侧脸庞留下了一道红印子。
“赵晋延!”
卫麟睁大了眼睛,脸上没了笑容,捂着脸反驳,“不带你这样的,就是嫉妒我长得帅,也不带砸脸的。”
卫麟说完这话,干脆耍无赖似得一屁股坐在了赵晋延所坐的椅子边上的……地面上,抱着双膝开始哀怨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夏芙蕖落水,是你救了她吧!”
“你怎么知道?”
赵晋延有些吃惊,他自以为那日之事,他做的隐蔽,除了当事人之人,根本没有任何人知晓,可是如今看来,是他天真了。
他忍不住想到了先时与芙蕖的求证,心神忍不住一阵恍惚,难道真的不是她告诉长公主的。
“那天所有的人都过去了,独独少了你,旁人没注意,我还会没注意吗?所以我立刻跑到了你院子里,在你卧室的窗户上戳了个洞,果然正好看到你在换下湿了的衣物。”
“……”
赵晋延觉得,自己方才下手砸脸的举动,还真是有些手下留情了。
卫麟丝毫未觉得自己的行径不妥,又是笑眯眯道:“你那晋阳姑母替你在你父皇面前说了话,让你领了筹备军粮这么好的差事,若是你没和夏芙蕖勾搭上,打死我也不信。
要知道你那晋阳姑母是个什么人,对你又一直不喜,怎么会无缘无故替你说好话?”
“而且,今日你去见夏芙蕖,可是第一个入了她闺房的人,先时便是连太子殿下,都被拒下了!”
卫麟眨了眨眼睛,利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赵晋延,笑眯眯道:“兄弟,你这是靠上大树,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
“莫胡说。”
赵晋延面上听着卫麟的话,想到了方才在芙蕖房中不欢而散之事,心里有些尴尬,忍不住解释了起来:“我方才问过夏芙蕖了,她告诉我,她并未自己落水被我救上之事,告诉任何人,包括长公主。”
“那便是她的丫鬟们说的。”
卫麟说的笃定。
赵晋延却是摇了摇头,开口道:“不可能,当时在场的丫鬟,只有两人,而那两个人不仅被我下过命令封口,夏芙蕖醒来后,也严令过。”
“不过,你说的没错,无缘无故,晋阳姑母不可能会替我说话,我只是好奇,她如何会得知是我救了夏芙蕖?”
卫麟听完赵晋延的分析,脸上沉思,眼里闪过一丝光芒,语气突然认真的说了一句:“晋延,晋阳长公主并非表面上显露的那般简单,便是夏芙蕖不说,她会知晓也并不足为奇。”
赵晋延疑问的看向了卫麟,而在这个是时候,卫麟却又突然笑着不正经道:“不管你那晋阳姑母是怎么知晓的,她知道总归是一件好事吧,你看看你现下受了多大的实惠。
而且你可以将她女儿从湖里救起来,这夏日衣衫轻薄,又浸了水……呵呵!”
卫麟笑的十分不正经。
赵晋延没有说话,而卫麟却不减兴致,仍慢悠悠的调侃着:“你那芙蕖表妹,只怕现下早已非君不嫁了!”
“……”
赵晋延直接伸手推开了卫麟凑过来的脸,并未去回答方才那个话题,只是开口问了一句,“我书房里是否有一本杨清漪的诗集?”
卫麟眨了眨眼睛做无辜状,赵晋延加重语气,说了一句:“她亲笔所书,诗集原件。”
“延延,你这样不好,非常不好,怎么可以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这和你那二哥赵晋安的小人行径,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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