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醒过神来,听见晓晓蹙眉在她耳边说:“我就多看了他几眼,那人不会自做多情了吧?”
杨沫不由得哑然失笑,说:“你说的帅哥就是他啊?”
不能说她和晓晓之间有代沟,相信见到许亚弥的人首先绝不会想到帅字,他顶多也就算是周正罢了,若非有着事业成功所带给他的那份与其俱来的自信和傲然,相信都不会有人能“多看”
他两眼。
“他哪能称得上帅啊,我是说坐他对面的那个,我们刚坐下的时候他正好从洗手间出来,给我看了个正面。”
晓晓沾沾自喜的声音,让她不自觉就想起刚进大学时,宿舍下面正好是篮球场,没课的时候女孩子间或会趴在窗台上品评球场上的帅哥,她还记得,有一次睡她上铺的一个女孩子拉着她讲了半天,她仍是一脸茫茫然地问:“到底是哪一个呢?”
此时她就是这种心态,因为她从未觉得罗志良帅过。
她认识他的时候,他太倔强,比起身边儒雅成熟的罗云山,他更像一个固执偏激的小孩子,因为得不到关爱,所以只有做尽一切幼稚的抵抗。
很多时候,她也反省,她开始喜欢他,或者只是因为,那时候,她发现原来还有人比她更缺少爱和理解。
所以,他出国的时候问她:“杨沫,你到底爱过我吗?你是因为爱罗云山,所以才来拯救我吗?”
她居然无言以对,她明明可以反驳的,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对罗云山,若有爱,也必是女儿对父亲的依恋,可是,罗志良的话突然让她糊涂,因为,接近罗志良,帮助他振作,是罗云山一直以来的心愿。
罗云山走近她的生活后,她越来越相信他,越来越崇拜他,越来越以他的喜欢他的愿望为中心,他想她做的,她用尽一切办法都要做到最好。
她总觉得自己只是单纯的依恋他,想报答他,可是直到她被陈留欺负,罗云山赶过来,她从来没有看过那样子的罗云山,盛怒过后,他抱着她就像她是他失而复得的一件珍宝,她甚至忘了被人羞辱的难堪,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快乐。
要很久以后,杨沫才明白,那一天,她只是自己母亲的影子,他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只是在做着二十几年前他无法做到的事情。
可这些,那一段时间她微妙的心思,又何能与罗志良道?
忍不住轻叹口气:心有千千结,再重逢,从何解?
她百转千回的心思,晓晓自是更加无从知晓,但她仍是看出了杨沫的心不在焉,只好住了嘴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你想什么去了啊?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了!”
杨沫有些发窘,掩饰般地解释:“我在想,要是肖波知道你这么迷帅哥,他会怎么说?”
“他肯定讲‘切,都没我帅的’……那家伙,超自恋的!”
晓晓学着肖波的口气说,“不过我可不喜欢太随便的帅哥,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拿钱臭显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钱还给他们,谁让他给我们付账了啊,我自己没钱啊?!”
一脸正义感的晓晓,话还没说话,拿着钱包就往罗志良那一桌走过去,杨沫几乎都来不及伸手阻止,她倒是想拦着她,可又怕动静太大,反更显突兀。
晓晓性格张扬,自是不怕扰起事端,她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抽起几张钱往桌上一扣,脆生生地说:“谢谢好意,不过,本姑娘向来喜欢AA消费,就不劳两位费心了。”
罗志良和许亚弥想来都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及至晓晓伸出手来摊到他们面前说:“一共是四百六十五块,麻烦找零,谢谢。”
许亚弥微微愕然,但其惯于人事,应变能力也是一流,当下短暂的尴尬过后立马笑得很嚣张地说:“对不起,我想是你误会了,我们其实是想请你对面的那位小姐喝一杯。”
晓晓闻言手伸得更长,脸上笑意更浓:“不好意思,那位小姐说了,今天我请客,所以……请找零吧。”
许亚弥还想说什么,罗志良已拿出一张钱来递到晓晓手上,淡然地说:“不用找了,余下的劳驾小姐帮我给侍应小费,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和平静,祈求似的倒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晓晓不是胡搅蛮缠,她也就是好玩心重,纯恶作剧罢了,当下拿着钱冲罗志良甜甜一笑说:“好,你这个忙我帮了,只是麻烦告诉你的朋友,不是有钱就可以随便在女孩子面前显摆的,想追女孩子,别用这么老套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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