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剑语气清淡:“怀孕又怎么了,哪时候都不能惯她一身臭毛病!”
秦舟便也只有默然,她被小婕顶得多了,终于聪明地知道不要去插手这两夫妻的事,哪怕只是当个好心的说客。
多了一个人,原本宽敞的厨房似乎一下就逼仄了许多,秦舟教易剑怎么捏形状,秦溪却只默默地低头做自己的事,有时候,也会在秦舟祈求的目光下,和他搭上一两句话。
气氛一直不咸不淡的,直到秦舟离开去拿东西,厨房里只剩下她和易剑两个人,他才笑着觑了她一眼,说:“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有生之年都不住进这房子里来了。”
说着话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她正在盘子里涂面粉的手,也不嫌脏,就那么大喇喇地将之放到他胸口上,还捉着它轻轻在上面暧昧地抚了抚,“知道吗,我一进来看到你在这儿,就超兴奋,你摸摸,是不是跳得特别快?”
秦溪抬起眼,淡漠地看着他。
她面上做得平静,其实心脏却一直缩一直缩,那种厌恶和惧怕交织的情绪,不管过去多少年,经历多少回,依然难以更改,更不可能习惯。
但她强迫自己没有动,也不去挣扎。
她只是看着他,淡淡地说:“我已经从叶家辞职了,此后,也不会再和叶明诚有关系,你,能放过他么?”
第70章发觉
易剑脸上的笑终于淡了一点:“什么时候你的乖巧不是为了别人就好了。”
他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捏了一记,微微挑了挑眉嘲弄地说,“你以为他出事是我弄的?”
不是吗?秦溪讽笑,她虽然没说话,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竟然这样想我。”
易剑握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我虽然的确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但是违法犯罪的事,我不做的。”
申明完这一点,他摇摇头,“该罚啊,你竟然把我想得这么坏,真是坏孩子!”
说罢,他突然倾身作势欲在她脸上咬一口,秦溪察觉,头很敏捷地往旁边一避,但奈何她的手还在他手里,所以虽有避过,但他却顺势咬到了她的耳垂。
针刺一样,锐锐地疼。
不用看也知道,经他这一下,必然是破了一块皮。
她控制着没有去揉,寡淡着一张脸,心里却沮丧得无以复加:她明知道他谨慎小心,这种事便是做了也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作什么还故作姿态来诱导他?
自讨没趣罢了。
至于他说的话,她却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
她本想表现得更乖顺一点好接近他,但实在是架不住自己承受能力太低,于是用力挣脱出了他的手掌。
秦舟这时候也恰好拿了东西推门进来,看到易剑一手白面粉就那么往衬衣上扑,她不由得“哎”
了一声,返身拿了一条干净的湿毛巾递给他,嗔怪地说:“手上脏兮兮的到处乱蹭,你这衣服还要不要啊?”
易剑笑笑,接过了她递来的毛巾。
秦溪却扭头走了出去,她见不得一无所知的秦舟对他那么好,那让她觉得恶心,也觉得难受。
易家添了人口,全部聚在一起,相比当年真是热闹了不少。
那时候易仲平经常在外面接工程,因为经常要喝酒,所以秦舟就时常陪在他身边,家里面,长年累月只有秦溪和易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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