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伊尔谜胸口,听他的心跳沉重缓慢。
坐上飞艇,望着下面的伊耳谜,说不出话。
伊耳谜抬头,隔着玻璃窗,一脸的沉默冰冷。
他说,“最后一次,找不到他,就再也不要去想。”
我点头。
呐库洛洛,有句话我忍了四年,但现在,已经再也忍不住了。
我真的,非常,非常想念你。
猎人世界历2001年8月11日
我伸手推开面前吱呀作响的门,心一阵狂跳。
四年前,我推开门,看到他坐在床边,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额前流泻的碎发,白色的衬衣还染着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看到我的出现,嘴边漾起一抹轻浅的笑容,眼睛里的光忽明忽暗,柔和无比。
当时我就想,这个男人我这辈子都跟他扯不清了。
房间里柔和的光线洒进来,透过光线看到许多飞舞在空中的尘埃。
地板上的灰尘堆积的很厚,踩上去会留下深深的脚印,墙角染血的绷带依然在,只是被虫子蛀的残缺不全,阳光照在上面,竟也没有了之前的肃杀之气。
伸出去的手没有收回来。
这里,也不在啊。
阳光照得手心的纹路清晰刺眼,两条深深的线人字形状,向着不同的方向延伸。
这双手,看时间长了,也不觉得空旷了。
缺少重要的线啊……
是不是真如琪所说,你夺走了我的线,而我拉了你的心陪葬?
呵,这种事,谁会去相信。
这是我最后能想到的地方。
除了这里,我再也想不起任何与你有关的地方。
白痴。
电话也不拿。
也不告诉别人目的地。
呐,怎么办。
我好累啊。
“呐库洛洛,你在哪儿呢?”
我找不到你了。
“你为什么不呆在一个地方,等我去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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