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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亲密,也只是过去式。”
段轻哲把那条浴巾随手扔在了浴室地板上,双手抱胸盯着白忻卉,“我们毕竟没有结婚。
要照你这么说,我跟你的关系倒比跟梁婠婠更亲密一些,我们毕竟是结了婚的。
相比起来,你应该更有信心才是。”
白忻卉知道她的前夫是个伶牙俐齿的家伙,法律系高材生毕业,又在司法机关工作多年,那张嘴就算有十个人,也未必说得过他。
跟他争执对与错,无异于自取其辱。
无论你怎么说,任何指责到了段轻哲那里,他都有办法自圆其说。
你斗不过他,也拧不住他,跟他辩论除了生闷气,得不到任何好处。
想明白这一点后,白忻卉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有些愚蠢。
事到如今再纠结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都已经离婚了,巴着过去那点子事情也没啥可说的,搞到最后反倒有种让人看笑话的意思。
白忻卉想了想,突然觉得有些累,扭头冲段轻哲道:“手机借我一下,我给我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
我们既然已经分手了,再住一起就太不合适了,我不想被人说嫌话。
说句让你笑话的话,我还准备收拾收拾再嫁人呢,名声很重要。”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已经向楼下移动。
当这番话落地后,她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段轻哲从后面追了上来,伸手来拉她的手臂,却被白忻卉一闪躲了过去。
白忻卉今夜的情绪实在太不稳定,像是触到了心灵深处最痛苦的地方。
她闪身躲过段轻哲的手之后,一扭头便看到对方那张英俊而令人生气的脸。
那一刻,她全身的火气都瞬间冲到了头顶,那种郁结的情绪积聚已久无处发泄,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而段轻哲的那张脸,便是压垮骆驼身上的最后一稻草。
几乎没有细想,白忻卉的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照着段轻哲的脸就甩了过去。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在屋里响起,当事的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
白忻卉的手慢慢地滑了下来,就见段轻哲白皙的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印在上面,触目惊心。
26、孩子...
空气在瞬间凝固,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在场的两人同时定住。
他们凝望着彼此,视线落在对方的身上,眼里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一巴掌带来的清脆响声似乎还在楼梯口回荡,一声声地敲打在耳膜上,甚至连心头都像是被重捶一下下地敲击着。
那快速而沉重的心跳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白忻卉微微颤抖着嘴唇,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好几分钟,到最后还是段轻哲先反应了过来。
他伸出手来,却没有去摸那火辣辣的半边脸,而是一把握住了白忻卉刚才打人的那只手,淡淡道:“我猜,你大概早就想给我来这一下了吧。”
白忻卉不是那种会泼皮耍无赖的女人,甚至除了工作外,平时连嘴皮子都不太利索。
刚刚那一下完全是气头上一个没收住,打了之后非但没有痛快的感觉,反倒一阵阵觉得紧张,心虚的感觉由然而生。
段轻哲的这番话,显然更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从小受到的教育在那里无声地提醒着她,她刚刚做得实在太过了。
无论什么事情,暴力都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对方挨了你的打,未必就显得你点理儿了,除了一时的发泄之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想到这里,白忻卉不免有些不自在,一面试图挣脱段轻哲的钳制,一面低声道:“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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