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的情景可谓是相当惨烈,在经历下体撕裂出血,被肏到脱水晕死过去后,孔尚对我实施了残忍的烙刑。
热铁灼烧我的皮肤,在我心口处生生烙印下他的名字。
我痛得昏死过去,此后便一病不起,接连数日的高热不退,一直照顾我的冯师傅也是满面忧愁。
寻了不少大夫可却效用平平,我仍旧不醒嘴里说着胡话。
孔尚衣不解带的守在床边,沉默寡言的看着床上瘦了一圈的人儿,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不敢喘气,额头直冒冷汗。
这时京中快马加鞭传来的家书一封又一封,孔尚得知母亲病重已是弥留之际,他不得不赶回家中。
然他放心不下唐慈,不是懊悔自己伤了她,而是担心倘若唐慈病愈是否会因埋怨自己而离开。
他害怕自己抓不住她。
此时冯师傅劝道:“军师大人,唐慈本就身子弱,怕是经不起路途颠簸。”
孔尚眸色沉沉的看着唐慈苍白面容,没有说话。
几日后孔尚启程回京,离去前调派亲信看守唐慈,下了死命令,若是他回来见不到人便要了几人的脑袋。
是以军师的院子外被围了好几层,当白奎不经意路过瞧见这副阵仗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让人把冯济叫过来。
“人快不行了?”
冯济一听便知将军所问,低着头恭敬道:“回禀将军,情况很难说。
倘若一直高热不退,必然会烧坏了脑子。”
“走吧,一起进去看看。
人要是不行了,孔尚回来还得找我算账。”
可孔尚走时并未向他提起关于唐慈的任何只言片语。
门口守卫待白奎与冯济进门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双双叹气低下了头。
军师大人的意思,除医师冯济外任何人不得靠近,可如果此人是将军白奎又当如何?军师未曾交代,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拦下将军。
屋内,冯济给唐慈做了简单检查,眼角余光注意到站在床边的白奎,他收回手,今日不打算给唐慈换药。
她心口处烙刑留下的伤口已结痂并未感染,一日不换药问题不大。
冯济收好手头工具,转身瞧了一眼将军,他正直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唐慈,似乎看愣了神。
唐慈面色苍白如纸,与她身上所着白衣融为一色。
白奎将她浑身上下,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却并未找到孔尚对她用刑的痕迹。
他原以为会在这张如鬼斧神工雕刻的脸上看到孔尚的大名,还为此感到惋惜,但那张脸干干净净,令他莫名心下松了一口气时,又好奇孔尚把烙刑用在了她身上何处。
不知不觉间他已看了许久,冯济一直弯着腰却未出声提醒,待他恍然回神时冯济只觉得自己的老腰怕是要直不起来。
白奎察觉自己失态,赶紧和冯济出了这间房子。
转眼到晚上,门口守卫刚刚换岗,便见将军站在门外。
白天的守卫不敢所有阻拦,晚上亦是如此。
屋内点了一盏灯,墙上白奎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说不清自己为何又来此处,坐在床头就这么默默看着灯下沉睡中的唐慈。
白奎接连几日出现,令门口守卫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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