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尚尤其享受事后温存,她乖巧得令他心头如棉絮如白云般柔软成一片。
“小慈儿太不中用,哪里又累着你了?”
孔尚轻笑一声,薄唇细细啄吻她脸上汗珠,她柔弱不堪的依附于他身上让他很是满意。
我浑身上下又累又痛,连动一动手指尚且不能,军师大人说话好轻巧。
我心中不满却也无奈,只垂下眼帘往他怀里挪了挪,好遮住情绪不叫他看清。
“大人,可别再作弄我了。”
我闷闷不乐道。
大掌轻拍她的背,孔尚笑道:“小慈儿不喜欢?那便是做得少了,往后你我二人多做些此事,你方能得知其中乐趣。”
这话听着便刺耳,我头皮发麻,并不喜欢这种肉贴肉黏糊糊的感觉。
可我也知道,每次做完这种事后,军师大人都心情不错。
“小慈,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孔尚眸中是他自己尚不曾察觉的柔情。
这话他常常挂在嘴边,我一如既往点头,动作熟练的抱住他,埋在他胸口小声道:“小人愿一直侍奉大人左右。”
曾经也有过其他回答,但说完后无一不被军师大人收拾一番,从此我便知了这唯一的正确答案。
可我总还想试试,趁着大人心情尚佳之际,我问:“大人,近日军中可出了大事?外面好热闹,您又几日未归,我一人留在这帐中,很是无聊。”
到底是小孩心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能将她吸引,孔尚心中不快。
将她从怀中捞出来,捧着她的脸亲吻,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令他满意,他真的太爱她。
以至于明知她年纪小尚不能承受这房中之事,却仍拉着她与自己共沉沦。
倘若唐慈懂得这其中道理,定要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怎么?觉着我这里不好,打算去哪里另谋高就呢?”
我真的脑袋疼,明明斟酌了用词还是引得他一番阴阳怪气,军师大人愈发难以侍候。
我也不敢再开口,只要说话就犯错,我真恨自己不是个哑巴。
她并不善于伪装,孔尚明显察觉到她的抵触情绪,他喜爱她,愿意纵着她,便将她搂得紧了些,亲昵的耳鬓厮磨,道:“有话直说。”
那不是怕你生气吗?我在心中重重叹下一口气,心知军师大人一定会生气,但我仍要试一试,我总得让自己死了心。
“大人,我见营中多了好多陌生面孔,他们打哪儿来?”
我等了一会,没等来军师大人的回答,也不敢抬头去看他面色,便壮着胆子又继续说:“定是从外面来的吧,他们靴子和衣摆都沾着黄土呢,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顿了顿,“军营中这么多年没也有我兄长的消息,所以我想可否去问问这些从外面来的人,他们中或许有哪位大人曾经见过或者听见过我兄长呢?”
我慢慢闭上了嘴,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竖着耳朵仔细辨听军师大人的呼吸声,试图通过他的呼吸来判断他的反应。
当他的鼻息如预想中变得粗重的那一刹那,我心中便咯噔一跳,紧接着下巴被用力掐住抬起脸,一紧张我就忍不住眼神乱瞟。
“看着我!”
军师大人话音落下,视线猝不及防落入他深邃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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