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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兄且慢动手!”
许白羽一听他的话,叫道。
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就听着胡大海的叫声一下一下在夜空里回荡。
突然,他停止了吼叫,手也不再到处乱挥,像是被点穴似的,一动不动地立在了原地。
他不动,我们更没有想过要动,四个人就一直这么站着,无人开口说话。
大概过了半分钟,胡大海又尖叫了一声,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和脸上猛抓起来。
我终于看到了他的“现场表演”
,只觉得比看恐怖片还要渗人,心慌得站也站不稳,赶紧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叫声嘎然而止,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胡大海“呼”
地一声摔在地上,又像白天似地抽搐起来,嘴角的血还是流个不停。
看来许白羽的针灸术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
胡大海死了。
第二天一早便来许家探望儿子的胡大娘哭得晕过去几回了。
一个老人家,失去了唯一的骨血,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凉,也许只有亲眼看到,才能体会其中的酸楚吧。
我想起了爸爸和妈妈,他们若是知道了我死亡的消息,在医院看着我冰冷的尸体,是不是也会这般的伤心难过,痛哭失声?
想到这些,我竟心生了几分愧疚之意,像是胡大海的死与我有关似的。
望着胡大娘满脸的小痕,我扶着她的手有点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也许,我在心里把她将自己的母亲混淆在一起了吧。
不管母亲是个多么强势的人,伤心欲绝的时候也会是如此软弱的吧。
我把胡大娘扶到了椅子里坐下,端了碗水慢慢地喂她喝,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安慰她几句。
我转头望向许白羽,想让他说几句话缓和一下尴尬的场面,却不料他也是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皱着眉头,几次都欲开口,却几次又咽了回去。
跟他相处这些天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不镇定的一面。
倒是小叶子还是一副天真少女的模样,在一旁不时说些宽慰胡大娘的话。
那些话,我都会说,想必许白羽也会说,可我们都没有说。
也许他跟我想的一样,人都死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儿子给胡大娘,为她养老送终呢?
陪着胡大娘来的还有几个年青小伙子,都是胡大海生前的朋友。
他们都有着乡下人同样的纯朴,也都跟所有的乡下人一样,不善言辞,笨嘴拙舌,但我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地为胡大娘难过的。
在场的这些人里,唯一一个让我琢磨不透的人便是贺求名了。
想必他是做惯了杀手,杀惯了人,也见惯了死人,对于这种亲人骨肉生死离别的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吧。
我心里暗骂他“冷血”
,嘴上却是不敢说出来。
所谓的“孬种”
指的就是我这种人吧。
我又转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胡大娘的身上,听她哭诉着她与儿子之间的往事,心中的酸楚越来越浓。
我一手拿着茶杯,一手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用衣袖抹眼泪,整个人都被她的诉说给感染了。
突然,胡大娘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大声地尖叫起来。
我被她的样子给骇到了,手一松,茶碗便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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