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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喜儿有些胆怯,小姐自从做下了那件事情便心神不宁,她也跟着有些不大舒服——毕竟这可是头一遭在暗地里给旁人使绊子,虽然这绊子并没有如愿以偿绊倒人,可心中还是会有几分难受。
宇文如眉伸手揉了揉眼睛,朝喜儿吩咐了一声:“咱们回院子去。”
“是。”
喜儿应了一声,紧紧的跟上了宇文如眉:“小姐,今日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去小厨房替你点菜。”
宇文如眉摇了摇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先去睡一会再说。”
“小姐回来了。”
几个丫鬟走了过来,将宇文如眉迎到内室里边去,喜儿垂手站在那里,瞧着自家小姐的背影,眼前忽然闪现出那个在湖里一上一下挣扎的任三公子来。
她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那任三公子又没有死,只是在湖中呛了几口水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阵微风刮过,树叶簌簌的响着,有几片花瓣飘落了下来,在喜儿脚边不住的飘起落下,她伸出脚去狠狠的踩上了一脚,使劲的碾着那花瓣,似乎是要将自己的心事踩到泥土里边去一般,再也不会让它们冒出头来。
“老大媳妇,你今日怎么便这般糊涂了?”
宇文老夫人睁开了眼睛,里边全是责备的光芒:“你如何能这般做!”
宇文大夫人不解的望着宇文老夫人,琢磨着她的心思,小心翼翼道:“媳妇做错了什么,还请母亲指正。”
“你让那高夫人与高小姐去散播慕二小姐的流言,那不是将太原王往她那边推?”
宇文老夫人那捻佛珠的手停住了,两只手指紧紧的夹着一颗紫檀珠子,几乎要将它捏碎:“你可知道,越是说得多,越能让太原王怜悯慕二小姐?”
赫连毓的性格宇文老夫人很是清楚,他与皇上相比,心地更仁慈。
当时先皇立太子的时候,曾经将皇子们都喊到一处,让他们进行各种比试,当时赫连毓年方三岁,走到先皇面前奏请离席,众人皆吃了一惊。
因着赫连毓的生母家世地位在皇妃中算得上是最好的,赫连毓虽然是先皇最小的儿子,可却聪明伶俐,很多人都猜测先皇会挑中赫连毓为太子,可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放弃了。
先皇立了太子以后不久便撒手归西,后来旁人追问赫连毓放弃比试的事情,方才得知他放弃的原因。
大虞后宫有规矩,凡属是被立为太子的,生母必然赐死,赫连毓之所以不愿意参加比试,便是不想自己的母亲因自己而死。
是此,众人都称赞太原王仁心宅厚,乃是至孝之人。
赫连毓心地仁慈,越是大家对慕二小姐千夫所指,他便愈发会怜惜她,宇文大夫人这般做,刚刚好是适得其反。
宇文老夫人目光中露出了一丝轻视:“老大媳妇,我原先以为这么多年的内宅磨砺,你也已经历练出来了,没想到你还是这般糊涂。”
宇文大夫人垂下头去,有几分惭愧,被宇文老夫人这般轻轻一点拨,她顿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失误。
只是这事也怨不得她宇文大夫人垂头轻声叹了一口气:“母亲,这事情与眉儿有关,我便有几分心乱,没有好好把握了。”
“我明白你的心思。”
宇文老夫人的口气缓和了几分:“所谓关心则乱,遇着七丫头的事情,你这做母亲的自然会关心着些。”
望了望垂着头的宇文大夫人,宇文老夫人心中敞亮,宇文如眉是长房最小的嫡女,宇文大夫人从小便将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自然希望她要嫁得好才安心,好不容易抓着一个太原王,如何能够放手?
再说了,大房总是在与二房三房较劲,本来照理说大房的嫡女身价要高些,自然该要比二房三房的嫡女要嫁得好,可谁知风水轮流转,最开始瞧着不错的人家,十年后却比不上二房与三房的女婿,宇文大夫人只觉得自己面子上没有光彩,一心想着凭借着宇文如眉的亲事扳回面子来——王爷,再怎么样也要比二房三房那几个女婿要高贵,更何况是那太原王,乃是王爷里地位最高的?
“母亲,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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