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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种种类似的心里,最终他把这块手绣工上佳的帕子放在了锦囊里面,贴身携带。
林夙昂将这个帕子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个遍,然后才抬头道:“看起来,想要弄清楚当年的事情,还真的要跑一趟姑苏那边了。”
“我这边替师妹寻找的趁手武器已经有了些眉目,暂时只怕不好离开。
另外,义父那边……”
曹邵夜皱眉,“不如林兄你先过去,我处理完了京城中的事情,在过去和你碰头?”
林夙昂思索了片刻,道:“也好,这种事情向来是赶快不赶慢的。
我这两天收拾下行囊,说不定哪日就走了。
不过,再我走之前,两千两银子的订金我要先拿到手。”
曹邵夜点了下头应下,然后才道:“那你万事小心,我……”
他略作停顿,竟然把最后的话隐下,起身道:“我还要去做义父交代的事情,就此告辞。”
第二天一早,林夙昂还没有睡醒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一声沉闷的声音,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窗外,就发现小小的院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丢了一个藏青色的袋子。
之前那声沉闷的响声只怕就是这东西发出的。
他这才披着一件衣服出了门,发现那袋子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百两的散碎银子,还有一千九百两各处都可以兑换的银票。
“还跟我玩过门而不入呢?”
林夙昂拎着银子进朝着院墙冷笑了两声,这才回身回了屋子里面,抱着一袋子的银子、银票酣然入睡。
一觉睡到了半下午,他这才懒洋洋的起身,打了院子中清冽的井水洗漱了一番,出门摆摊。
这天下午似乎是个格外的冷清,不要说是没有正经的生意上面,连个摸过来算卦,让他卜算一下丢了的老母鸡在什么地方的人都没有。
林夙昂要了斜对面的一家的一份爆肚加两个烧饼,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收拾了摊子准备回去。
虽然答应了曹邵夜去姑苏那边查探当年的事情,可是他并没有急着就出门。
毕竟远去姑苏很容易被人怀疑,他怎么说在这京城之中也算是一个角色,一旦匆匆离开,只怕会被有心人记住。
更何况,有些事情,他还没有得到答案呢。
想到今日出门的时候,托门口小叫花子送往清岳寺的信,林夙昂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这个时候,那人也应该到了吧。
想了想,他就拐了另外一条街,跑到那里买了几样斋菜,这才回了家。
大和尚容恨果然已经在漆黑的屋子里面等着,林夙昂进门点亮了烛台,这才请他坐下一起用晚膳。
“想来大师匆匆赶来,应该还没有用过晚膳。
这些是我回来时买的斋菜,大师尝尝看味道如何。”
林夙昂把两道菜放在盘子里面,又拿了干净的筷子递过去,低声道:“大师,我听闻贵寺住持,前些日子已经皈依我佛了?”
容恨听闻此言,双手合适唱了一声佛号,这才低声道:“师父的死……林施主之前给容恨的信中说到知道一些事情,想要私下告知于我的。”
见这大和尚也怀疑住持的私隐,林夙昂这才点头,“我实际上是怀疑令师的死,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毒害。
只是,我手中没有任何的证据……”
管了曹邵夜这档子事情,只怕曹少钦迟早会知道,更是不会放过他的。
既然如此,那么不若现在开始就给他找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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