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路枃延觉得在这个家里,和自己最像的便是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二哥。
路少珩是回来接手母亲那一方的企业,外公在临终之前名言要将一手建立的“连盛”
交给路少珩,唐家那边自然有怨言,现在内部矛盾逐渐升级,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路少珩也不得不显身回来处理这个大摊子。
路少珩淡笑着和这几个舅舅交谈,既然外公将“连盛”
交到他手中,他自然就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信任。
念大学的时候,某个大学老师曾经怨言,中国的语言真不好,当时不少学生又笑又起哄,笑那个老师被国外的语言蛊惑了。
现在觉得那个老师说得有几分道理,他如今也在用着讨厌的语言,拐弯抹角的和舅舅们过着招。
明明简单到小学生都知道的意思,还要如此加工,伤害脑细胞的同时还容易抑郁。
意思简单得他说这么多话都惭愧,舅舅们的意思是“连盛”
就不该有他的份,他是路家的人凭什么染指唐家的企业,他的意思也很简单,
“连盛”
他要定了,绝对不罢手,软硬他都杠上了。
他笑,可不代表着心情就好。
看来,他得让别人知道他的脾气其实也不怎么好。
他揉揉自己的额头,看一眼仍旧打算和自己纠缠到底的大舅舅,“舅舅,我头有些晕,有什么具体情况可以和我的律师谈。
他手中有着外公遗嘱的一切细节以及‘连盛’这么多年的隐秘账单,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也可以向他提问。
不过对于某些记录在案的东西,舅舅恐怕也得先花点时间好好想想如何措词。
侄儿先告辞了。”
这些年,几个舅舅千方百计的想要掏空“连盛”
以为就能瞒住外公吗?
他转身离开,既然想要算账,他一点也不介意算清楚,只要对方付得出代价。
又和几个长辈打完招呼,便准备到休息区去。
“少珩,许久不见,越发的英挺了。”
两位老人站在路少珩身边,眉目间带着和善的笑。
路少珩在脑海里迅速的搜寻着眼前这对老人的影像,温和的笑道,“伯父伯母,真是好久不见了,身体还是这么的硬朗。
不知道翼庭最近过得怎么样,许久不曾联系,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出来聊聊。”
夫妻俩对望一眼,眼中的焦急还是出卖了他们。
路少珩心领会神,知道他们想找自己单独聊聊,“回来的时候带回一种奇特的兰花,不知道伯父伯母有没有兴趣陪贤侄去观赏观赏。”
“难得少珩有这个雅兴。”
路少珩猜得不错,他们的确有事相求,他原本也没有打算拒绝,卓翼庭也算他难得的好朋友了,他们是高中同学,朋友之间的友谊一直都在,这也是他肯与他父母单独聊的最大原因。
不过他们所言的事,让路少珩有些吃惊。
卓翼庭迷恋上一个陪酒女,也不知道对方使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将卓翼庭迷得神魂颠倒。
卓父卓母原本以为自己儿子只不过是玩玩,现在这样的年轻人有几个不喜欢在美女丛中玩乐,想着玩过了也就算了。
谁知道卓翼庭前几天回来告诉他们,他想娶那位酒家女,并且还一直为那酒家女推脱,说是他想娶她,与那女人没有任何关系,见儿子这样,夫妻俩自然知晓,儿子是动真格,无论他们如何反对,卓翼庭不为所动,并且让父母成全他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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