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然根本瞧不上他们,不过是一起出来找找乐子而已。
杜泽然拉下脸来了。
程沂北也借机开口,“听说杜少和汪行长关系比较密切,不知有没有什么合作?”
原来是想来靠关系的,杜泽然冷哼了一声,又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了,“怎么?我们很多年的感情了。”
也是通过汪行长的关系,向“北益”
施压,现在知道得罪了杜家的后果了吧?
“本来很早前就想提醒杜少要防着这个人,但又觉得汪行长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一直没有说。
不过现在外面的新闻都在报道汪行长捐款潜逃,而且听说他背后还隐藏着巨额的贪污,正被调查着。
如果杜少和他没有什么合作,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
程沂北语气淡淡的,但却以一种很欣赏的姿态看着杜泽然脸色的转变。
杜泽然和汪行长之间必然有着合作,否则怎么会为了杜家愿意得罪程家,不过也是为了利益而已。
外面也没有报道,只不过他提前说了明天的头条新闻,多少钱都还买不到的新闻。
杜泽然僵了半天,“是吗?沂北知道的真多。”
“我也只是在饭局上听闻的小道消息,真假也不清楚。”
他的从容此刻可真刺眼。
其实,在一群人中,程沂北看起来是最无害的,这也是他一般不会树敌的原因,而且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家世说事。
在这个圈子,已经有不少人都说程沂北不过是生在了一个好家庭中,一点也不像企业的接班人,没有雷厉风行的作风,同时也看起来无欲无求的样子,这可是大忌。
但此刻,坐着的人都清楚,这一局,程沂北赢了。
虽然没有人知道,程沂北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将汪行长也拉下马的,但他做到了就证明了他自己。
处于那个位置的少,有几个是不捞好处的,现在的人通常都是打点上游的人恐吓下游的人,所以也可以保全自己的位置。
但汪行长会被动,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毕竟上游没有少打点才对。
杜泽然则气得眼角一抽,却也立即恢复情绪,“我们都是纯友谊,自然不会有着合作,友谊涉及到金钱交易还能算友谊吗?”
撇清了干系。
虽然明明知晓,没有金钱的友谊在这个圈子根本不存在。
王宥迪适时的出来打圆场,迅速的转移话题,也让杜泽然有一个台阶下。
程沂北也故作不知,那汪行长恃才傲物,对上级那是唯命是从,对下级是根本没有把对方当做人,踩低就高。
程沂北不过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了某个人,然后他便大肆把对方贬低。
那汪行长肯定不知道那某人只不过是他上级的上级派下来熟悉市场运作而已,往后可是提到就能直接让他颤抖的人。
见程沂北此刻心情还算不错,李少岩低声开口,“最近王宥迪似乎和杜泽然走得挺近。”
说罢还有些好笑,“你家那位看来也不是个省事的主儿,那厮可能回去转了一圈又觉得放不下佳人了。”
见程沂北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李少岩蹙蹙眉,“听闻,他好像为你家那位找那个出版社解决那破书不能出版的问题了。
女人这种生物,最大的特点就是会被感动,这一感动就容易心动,一心动就容易行动了。”
这个时候,程沂北终于有反应了,却说了一句和李少岩话中深意无关的话,“你什么时候去研究女性的心理了?你初恋失败所留下来的阴影?”
说完还将李少岩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耻辱,绝对是耻辱,“只是警告你而已。”
“记住你初恋失败的傻样了,不敢造次。”
程沂北有些无趣的开口。
还提还提,李少岩闭了闭眼,不理会他了。
而程沂北则目光有着深意的看了王宥迪一眼,让他有些意外,王宥迪还真对西淳情根深种了,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厮是一个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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