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乱扭,我根本不会起反应,我一个正常男人,就算是一头猪在我怀里乱蹭我也会起生理反应。”
于洲压抑着怒火低声说道。
郁昙破口大骂:“你说谁是猪?”
他实在是气不过,竟然咔嚓一口咬在了于洲肩膀上,尖利的犬牙刺进肉里,于洲疼得倒吸冷气,右边太阳穴青筋迸起,右边脑子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了。
天杀的,偏头痛又犯了。
他绷着一张脸,一把掐住郁昙的腰扛在肩膀上往次卧里面走,不管不顾地把郁昙摔在次卧的床上。
于洲这种常年练武的保镖们大多习惯睡硬床,所以他的床垫是棕榈的,非常硬。
郁昙被摔的七荤八素,脑瓜子嗡嗡直响,还来不及回神就大头朝下被于洲死死按在床上,两瓣屁股正正对着于洲的脸,于洲疼的两眼发黑,脱下脚上一只拖鞋,拖鞋底子毫不客气地朝着郁昙的屁股招呼了上去。
郁昙被打得嗷嗷直叫,毕竟是雇主的儿子,就算再缺德也不能下手太狠,于洲打了二十多下就放下了手里拖鞋,皱眉看着郁昙。
他一停手,郁昙就连滚带爬地往床角里躲。
于洲感觉自己的手腕正被什么东西拖拽着,低头一看,原来是郁昙内裤上的细带勾住了他袖口的纽扣。
这带子弹性特别大,被抻的老长,于洲抖了一下手腕,这细带就缩了回去,“啪”
地一声弹在郁昙的屁股上,发出一声特别清脆的响声。
皮筋这玩意弹人有多疼大家都知道,郁昙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衣衫凌乱,发丝散乱,脸颊潮红,泪眼迷蒙,光着两条大腿缩在于洲的床角掉眼泪,要是不知情的人过来一看,还以为于洲把人家怎么地了呢。
于洲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他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内里其实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一般不太爱和人计较。
看见郁昙这么一幅惨遭蹂躏的模样,他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闷着一张站在床头脸看着郁昙哭,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郁昙十六岁出道,今年也就21岁,于洲今年27岁,比郁昙大了整整六岁,有些事情确实没必要太计较,毕竟年轻的时候谁没犯过错。
他从桌子上拿了一包纸抽递给郁昙,郁昙抽出两张面巾纸擦了擦脸上纵横交错的眼泪,把面巾纸揉成团扔到于洲身上。
于洲无语地捡起地上的小纸团扔进了垃圾桶,小地桌上的火锅还在咕噜噜地冒泡,满屋子都是火锅的香味。
看着缩在床角哭的全身发红的郁昙,再看看桌上的小火锅,于洲声音低沉地问道:“要不要一起吃一点?”
郁昙抹了抹眼泪,哼了一声后磨磨蹭蹭地下了床,捞起于洲的枕头扔在小地桌旁,一屁股坐在了于洲的枕头上,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弯折在两旁,拿着于洲的筷子夹了一片羊肉放进嘴里。
自己的枕头被他当成了屁股垫,于洲张了张嘴,的到底什么都没说,反而一直看着郁昙的坐姿。
郁昙拿着筷子敲了敲盘子,没好气地说道:“你盯着我的腿看什么,就算我的腿好看也不能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吧,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于洲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是看你的腿。”
郁昙冷笑:“我的腿这么好看你居然不看,你的眼睛是瞎了吗?”
于洲:“......”
他好声好气的说道:“很少有男性可以鸭子坐,受到骨骼先天条件限制,只有很少一部分男生可以。”
郁昙白了他一眼,戳着碗里的紫薯糯米丸子,“鸭子坐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腿都能掰到脖子上去。”
郁昙是男团里的ace,身体的柔韧性十分一流,能做出这个动作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就是男生做出这个动作有点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
好怪,却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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