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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孟春水身上常年带着一股风油精味,说是因为怕蚊子,上大学后不知怎的又多了一种干燥的奇异味道,和实验楼里常年弥漫的十分相似,赵维宗平时形容其为“知识的味道”
。
于是此时此刻,他的吻也如同身上味道一样,是浓郁的、气味分明的、充满侵略性的,这分明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架势。
肯定得留痕了,但真的,很爽,赵维宗根本来不及发愁,他被亲得意乱情迷,感觉到耳根处正被那人的指尖来回揉搓逗弄,还带着自己流的涎液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汁水,触感粘稠温存,直让人头脑发晕;又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对方那根东西,正有意无意蹭着自己腿间二两,以及根部的毛发。
他知道自己此时两腿一定是分得很开,手臂上也正紧紧搂着孟春水,他也知道穴口在那人手下又热又软,就好像化成了水一样。
真是……奇怪的感觉。
“我进去了。”
恍惚间他听到春水说。
这种感受是从没有过的,即便刚才后穴被人拿手指来回扩张,却还是太过娇嫩,根本抵不过现在这根实打实的巨物的冲击,哪怕是一次。
小赵不由自主地想把身子蜷起来,却被人压得动弹不得。
他只觉得后面的肌肉下意识一紧,好比秋天一颗熟透的果子,被人拿刀破开,露出柔软多汁的果肉来,果子有点期待与人进一步融合,同时又有点害怕。
然后他痛得胡乱一张嘴,狠狠咬住孟春水的锁骨上方的颈子。
身上那人似乎“嘶”
了一声,不知是被咬得还是夹得,下身却仍然没停动作,继续往深处顶了顶,欲言又止道:“我……”
“怎么了,我疼你也得疼,”
赵维宗不住低喘,没好气道:“继续,别怂。”
孟春水垂着眼睛,摸了摸他挂满汗珠的额头:“你能把手拿下来吗?”
“……”
赵维宗心说到这地步一直挡着脸确实也很矫情,便放下手臂,直视那人在黑暗中仍然明亮的眼睛:“可以了?”
“腿再开大一点,”
孟春水看着他道,汗珠顺着脸颊肩颈一滴滴落到身下那人的眼皮上,于是又低头去亲,抽送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了速度。
“可以吗?”
赵维宗小声道:“可以……啊……你别、你别操心我。”
音色带了点藏不住的酥软。
这话像是一句特赦,让孟春水放开胆子干,于是他就照做了,一步步加快了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而那小穴就像在配合他似的,吸得又牢又紧,严丝合缝地包住,肉壁柔韧的触感下面埋的好像是它主人血液里流淌的,无穷无尽的年轻和精力。
算是渐入佳境,可能是扩张得充分,前戏做得也足的缘故,孟春水感觉到身下那人紧张已经慢慢消了大半,快感抵消疼痛,已经进入到享受状态,覆在他后背上的手也搂得更紧了。
尤其是触到某块软肉时他明显地颤了颤,于是孟春水就顺着这股子劲儿,不住地往上顶那块肉壁。
小赵终于没忍住叫出了声,只觉得那人微微发凉的体温侵略性地铺展了他整个世界。
叫完之后他愣了一下,似乎是被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震惊,紧接着随着一阵阵冲击,他又继续叫起来,好像不能也不想再掩饰什么。
一句句“太深了,我撑得慌,好硬”
情不自禁,混着软软糯糯的哼哼声,把孟春水心里骚得发痒。
“把灯打开。”
他突然道。
“啊?啊,好,”
赵维宗此时说话已经只能单字往外蹦,心说开灯干什么,但体内那种奇怪的、浓郁的快感让他对身上这人绝对服从,于是伸手去够床头的灯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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