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时间是可以压缩的,那短短几秒就是千年,千年被运上月球,又跳进手指间钻过的风里。
直到失重感消失,脚腕被绳子绷紧,这一千年过去,新的纪元到来,赵维宗睁眼,用一个倒立的姿势打量世界。
下面数十米处是夕阳下粼粼的湖水,又好像伸手就能碰到。
他们像钟摆一样悠闲地晃荡着,山崖上的世界已静止,只有风声还在低低萦绕。
“好玩吗?”
孟春水的刘海都倒过去,露出额头来,看起来很新鲜。
赵维宗喃喃道:“好玩,其实,刚才死了也无所谓。”
“你——说——什——么——”
孟春水拖长声音,暂时的耳鸣让他没能把赵维宗的话听真切。
赵维宗大笑:“我说——刚才如果咱俩一块死了——也挺好!”
孟春水也大笑,笑得闪闪发光:“你不会死的,永远也不!”
赵维宗看得呆掉了。
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他感觉天上仿佛有洪水般的云流过。
他抱着孟春水,像抱着一团幻象。
耳边有个充满迷惑性声音告诉他,如果他们长久地四目相对,山石就会迸出闪电,如果十只手指相触,水里就会流出岩浆,如果目空一切放声大哭,天上就会落下金色的仙鹤。
赵维宗有些发晕,唯一确定的是,有一具鲜活的身体正在他怀中,而他们周身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与世界上的所有都无关联。
这么想着,血都冲进脑袋,如晴天一道霹雳,正中赵维宗眉心。
然后——
他意识到,他可耻地意识到,自己硬了。
所有人都发现,赵维宗今晚不太对劲。
天黑了才回家,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吃了长寿面就早早躲屋里睡觉。
“怎么回事啊,跟丢了魂似的。”
赵母站在他卧室门口道。
“没怎么。”
“你要是受了欺负,那就自己欺负回去,要是做了坏事,那就乖乖给人道歉认罪,别回家给我们甩脸色,”
赵母撇了撇嘴,“我儿子就得爷们点。”
说罢她就带上了门。
赵维宗觉得很憋屈。
他一想自己白天干的丢人事儿就头痛,像往挠破的蚊子包上洒风油精一样不自在。
那“惊天一硬”
实在是太过始料未及了,首先,他对孟春水并无不好的想法,谁知道当时哪根筋抽了呢?其次,抱着春水时那种刺激的、仿佛幻想的快乐,更让他不安。
但他最担心的还是孟春水的想法,当初转来北京就是因为“同性恋”
这个谣言害的,现在自己搞了那么一出,春水不会又跑了吧?那人一向是心思不往外露的,回来的路上还跟自己大大方方地开玩笑,可赵维宗不信他没感觉出来。
他越是若无其事,就越让赵维宗心里发虚。
思考了很久,脑子还是一团浆糊,赵维宗最后在悔恨忧虑的复杂心情里睡去了。
但那夜里,他这很少做梦的人,竟做了个长梦。
又梦见自己搂着孟春水跳崖,没有任何防护,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在一座更宏伟的、松风涌动的山顶,往下看则是无穷的林莽和山海。
天上是紫红的夜色,有深蓝的日落。
他看见春水目光很亮,神色很从容,就好像在进行什么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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