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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和他那十年阴暗光阴来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纯净,就好像从未沾染上过任何烦恼的笑容。
只一眼,裴疆便生出了一股极为强烈想要拥有的欲望。
——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追赶了上来的桑桑小喘着气问自家主子。
桑桑觉着主子自踏烈和逐雪被毒害的那日起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忽地对一个平日里根本不会多看一样的马奴在意了起来,方才竟还亲自替这马奴起了名字!
除了在意马奴外,主子还时常发呆。
发呆久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也会时不时的红得似抹了胭脂一样艳。
离院门远了,玉娇轻吁了一口气,步伐才放慢了下来。
“就觉得外边晒,走快些罢了。”
她脸皮子就是再厚也不可能会把梦中那些荒唐事给说出来。
回房后,桑桑跟在身后,提醒道:“小姐这几日对那马奴是不是太过在意了?”
玉娇坐了下来。
因夏日炎热,拿起一旁的团扇轻扇着,心思也微转着。
她也觉着最近自己确实太受那马奴的影响了。
心里边总暗暗的告诫自己要稳住,可见到他时,那些色色的画面就似长了腿似的跑到她脑子里去。
她一个黄花大姑娘,脑子里边都是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更重要的是那画面中的男人还身在她跟前,她如何能淡定得下来?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皮子薄,可又该如何才能把这皮子练得厚一些?
绞尽脑汁的想法子,好半晌后才自暴自弃放弃了。
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能让自己在那马奴面前淡定自若的法子。
想到此,许是心里郁闷,所以觉得更热了,手中的团扇不自觉的摇晃得快了起来。
桑桑看着主子那又是皱眉又是苦恼的模样,劝道:“小姐还是莫要让那马奴做护卫了吧。”
玉娇:“这事我既已决定便不会改,且我哪里对他在意了?不过是因为他间接害死了踏烈和逐雪,我心里边有些气还未消,想着日后把他放在身边也能好折腾。”
这是个好借口,若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她差些连自个都相信了。
桑桑有些不信:“可小姐方才在院子外可不是这么说的。”
全然不记得方才说过什么,玉娇甚是任性的嘟囔道:“我有说什么吗?就算我说了什么那都当不得真的。”
“小姐……你方才在院子外对那马奴说不计前嫌了,也说了不会再追究,所以小姐这是要打算出尔反尔吗?”
玉娇耸了耸肩,抿唇一笑,笑容有些些疲惫。
她是定然是想不计前嫌,也不会追究的,但不是她对裴疆,而是裴疆对她不计前嫌。
似乎想起什么,玉娇微蹙秀眉问桑桑:“等等,我给他取的名字不好听么?”
桑桑点了点头,诚实道:“好听。”
比来福不知道好听了多少。
玉娇默了一下,随后朝她勾了勾手指,“你低下头。”
桑桑依言低下了头,玉娇抬手用团扇敲了敲她的脑袋。
忽然被敲了一下,桑桑“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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