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时候,又敏感又冷漠。
我都不敢靠近他。
老爷子就我俩儿子,我有时也想跟和改善下关系是不,那一脸嫌弃哟。”
陈森说到这儿,直摇头。
蓝梦新想,他这是在变相向陈树告白?
陈森接着说,
“我和他不是一个妈生的。
我爹有几个老婆,也没论什么大小,在他眼里都一样,女人。
但就我和树两个儿子。
我爹一直把我两当成继承人培养,我那二弟,虽然不合群,但脑子好,我爹喜欢聪明人,从小就拿他当宝贝。
大学我修了金融专业,老二在老爹的授意下报了导演系,但没一年,他屁股一拍跑到外国去了,一去几年,据说上了一个很奇怪学。”
这段话,和陈树自己所说的,倒是一致。
没想到陈树居然真的有这样一段叛逆期。
“你让我查你父亲的遗嘱是怎么回事?”
蓝梦新问。
“老二不是在外国一呆就几年,这边的事不理不问,我想这个公司不就是我的了吗。
没想到,这几年他忽然回国,还重操旧业,小事业也被他弄的有模有样。
我想这老爷子的心,不知怎么想的。
老爷子一直都偏心,八成要把这公司留给老二了。”
陈森对提这事,似乎没一点介意。
蓝梦新挺诧异陈森的,这么个反派,居然也能这么坦坦荡荡。
蓝梦新吃完最后一个虾蛟,满足地放下筷子。
“陈树为什么不吃早餐。”
蓝梦新问。
陈森看了蓝梦新一会儿,作沉思状几秒,“是不是时差问题。
在那边的时间还没适应过来?”
蓝梦新点点头,“帮主,你也很聪明。”
☆、爱与诚(十)
“一会儿你要去哪儿?”
陈森问。
“大概去上班。”
蓝梦新想了想。
虽然现在的头牌并不是真的头牌,但因他无故矿工丢了工作,蓝梦新还是有点在意。
虽然他只是寄住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他也要对头牌负责。
这就是蓝梦新的底线。
“晚上9点开门,你现在就去?这个时间不是才下班吗?”
陈森惊奇地看他一眼。
蓝梦新看着眼前的普洱茶:“我这不是要去请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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