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烫得难受。
他拉开窗帘。
外面冷黑的一片。
明亮与温暖的,只有身后这个地方。
郁禾坐回了沙发。
茶几上还放着楚凌冬喝剩下的半瓶矿泉水,郁禾又有些口渴难当。
晚上他喝的是汤与果汁,刚才也才喝了牛奶,但他依然觉得嗓子眼发干。
郁禾把矿泉水的瓶子拿了起来,喝了几口。
他意识到是自己太过紧张。
从与楚凌冬进屋那一刻,直到他进入浴室前,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毕竟他与楚凌冬相处的两个月,无时无刻都会有些事发生,他则一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现在,他却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身后传来了声响,是楚凌冬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
“洗澡吗?”
楚凌冬问他。
“嗯。”
郁禾点头。
楚凌冬找出了自己的睡衣与内裤,拿给他。
郁禾接了过来,走进浴室。
郁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屋里的大灯却关了。
只开了几个落地灯。
倒不觉得视线不好,只是觉得不明朗。
屋里的一切不明朗,心绪也不明朗。
楚凌冬披着睡袍,靠坐在沙发上。
背景是一个城市的高楼与暗夜。
“怎么不开灯。”
郁禾说。
他穿着楚凌冬的睡衣。
宽宽大大的,但肚子那里已有些掩不住了。
他尽量地往一起拉拢。
楚凌冬手里又开了罐啤酒,正一口一口地喝着。
这是以酒解酒吗?郁禾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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