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誉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特殊的香味,他揉了揉鼻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殷旭。
这少年明明年纪不大,却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难道他发现龙安寺的事情了?
可这怎么可能呢?就算他深藏不露,也不可能躲得过山上那么多高手,探查到那地下室的秘密。
滕誉嗤笑一声,理直气壮地回答:“本殿要做坏事还需要瞒着人吗?”
那可难说!
殷旭耸耸肩,他知道不能继续刺探下去了,一旦涉及到对方的底线,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官府的人在傍晚时分到了,龙安寺再一次被封锁起来。
附近的香客颇有怨言,但民不与官斗,只能初一十五上香时给佛祖告告状。
渠县的县令姓廖,每天都会来一次,在大皇子面前走个过场,可惜他官职太小,滕毅除了第一天接见过他就没下文了。
原以为他这次升职是升定了的,没想到祥瑞变成玉矿,这下子不判他个勘查不利的罪名就不错了,升职是别想了。
“下官廖炳文给三殿下请安,殿下万福!”
“平身吧。”
滕誉斜眼看他,发现是个糟老头子就没兴趣了,挥挥手将人赶到一边。
廖炳文也听说过这三皇子的斑斑劣迹,大气都不敢喘,退到一边乖乖站着,只是时不时地擦擦脑门上的汗。
滕誉正和殷旭下棋,下三盘赢三盘,把殷旭杀个片甲不留。
“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本殿从未见过如此愚笨之人!”
殷旭丢开棋子,冷哼一声:“早说了我不会,是你非要揪着我不放的。”
像下棋这种高雅的艺术,魔尊大人表示没学过也没玩过,当然不会。
滕誉认定了他深藏不露,当然就想从多方面挖掘他的秘密,可惜下了三盘棋,倒是快把之前的结论推翻了。
“廖炳文是吧?”
他掀开眼皮问。
“是……是,正是下官!”
“你这儿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或者好玩的地方?”
“这……回殿下,渠县穷山恶水,并无好玩的东西和地方,只有这龙安寺还算有些名声。”
滕誉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地问:“和尚庙能有什么好玩的?你这儿可有美人美酒?总不能让本殿干坐着度日吧?”
廖炳文哭丧着脸,这种小地方的姑娘风吹日晒的,长的能有多出色?这让他上哪找水灵灵的美人去?
“殿下……”
“行!
你什么话都别说,明日给本殿找两个人来伺候,滚吧!”
殷旭等那县令屁滚尿流地跑了后才凉凉地问一句:“殿下,您的床睡得下四个人吗?”
“噗!”
在场的众人一口口水喷出老远,神色怪异。
“咳咳,为何是四个人?”
滕誉不自然地问。
殷旭恍然大悟道:“哦,也对,殿下八成是一个一个享用的,那三个人一张床勉强也睡得,只是担心殿下施展不开。”
“……”
滕誉扶额,不明白这少年哪来的自信,可以一直霸占着自己一半的床。
他自问没有在别人面前秀活春宫的爱好,所以三人一床还是免了吧。
平安无事的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廖炳文果然带着两个人来了,一男一女,竟然是一对龙凤胎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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