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小狗!”
舒忧连哼带哧,在袁起又荡回身前时抓住他胳膊,“我也想玩,换你来推我好不。”
自然是不好,袁起拍拍腿,“来,一起。”
舒忧顺着吊绳往上看,这秋千就绑在一根粗树枝上,不大像是能受得住两个人折腾,若要是咔嚓折断了,那就当真要摔个狗啃泥了,舒忧拍开袁起欲要伸来的手,“不。”
说罢往睡椅里窝去,懒洋洋的贴到张晋远怀里瘫成一团,再踢掉鞋子,露出白生生带着薄粉的脚丫子朝袁起晃晃,“不过来吗?秋千比我还好玩吗?”
袁起服气的不行,起身就来捉他不老实的脚丫,而张晋远拥着黏人的宝贝早就下嘴开吃,鼻间是皂角的清香,怎么嗅怎么勾人催情,抬手拿掉搭在脑袋上的长巾,拨开沾了水后潮乎乎愈加墨黑的长发,那段脖颈似是也惹霞光喜爱,镀着一层绒绒,张晋远探舌舔去,尝到了一口细小的鸡皮疙瘩,只觉得可爱的不得了,转眼就吮咬出一片吻痕,像是晚霞洇进了皮肤中。
唇舌也在享受缠绵,舒忧含着袁起的下唇喃喃,“眉心也想要亲。”
之前在客栈门口没让亲,现在要补回来,这副低垂着眼睫乖巧等待的模样惹的袁起心尖打颤儿,湿润润的一枚吻依他印上,又沿着鼻梁一路亲吻回嘴角,唇上不闲,身上也享用着张晋远浓情蜜意的按揉,舒忧舒坦至极,无意识的哼出些慵懒的呻吟,双手也主动去摸索袁起的腰封。
正是在叹慰这两人终于知道慢慢做慢慢来,终于贴心有人性的时候,揉捏在腰肢上的手不见了,随后衣襟一紧,伴随着布料“嘶啦---”
,舒忧只觉得背后倏然一凉,是张晋远那不禁夸的混账竟将他浴袍撕了,云团般轻柔的衣料堪堪半挂在胳膊上,啃咬随之而来,肩头落在唇齿中,疼的舒忧恼火,“张晋远!
你…你…”
“等不及了。”
等不及脱了,不若撕毁来的快,张晋远安抚的亲了亲齿痕,眼里带着点笑意,“想想第一回,不知道是哪个小浪蹄子缠着要人咬,不咬就要哭就要叫,嗯?”
第一回是被人下了药,全身都被情欲逼迫的如蚁爬噬,只有被重重咬过的地方才稍微不那么瘙痒,舒忧便哭求着两人将他当做刚出锅的白面团子,亦或是热腾腾的软糯元宵,在一身暧昧又狼藉的齿痕中高潮迭起。
舒忧才不肯吭声,袁起替他答了,“天朝里排名第一的浪荡小公子,不是我们宝贝儿还能是谁。”
说着故意不解开那根松散的腰带,偏要探进浴袍下摆,沿着漂亮笔直的小腿摸上去,指尖轻轻跳动,挑逗的功夫一流,配合着张晋远一口接着一口的吮咬,直把舒忧淫弄的气喘吁吁,“痒…袁起,别这样弄…好痒…”
却不挥手去阻止,仍和那圈腰封作斗争,也要唤疼,稍稍歪过脑袋用脸蛋与张晋远相蹭,“晋远…轻些…”
求饶不像是求饶,像是情欲从痒和痛中邪恶的滋生,可陡然一声不含坠甜腻的闷哼要两人都顿了一顿,张晋远以为是自己失了力道,赶忙松口,好在没见血。
袁起却面有疑惑,他撩起浴袍,入眼一片约孩童巴掌大小的擦伤覆在舒忧膝盖外侧,还丝丝冒着血珠,袁起皱眉道,“怎么回事,何时受的伤?”
舒忧拽过袁起的手,张口将指尖上沾染的血沫细细舔掉,“不打紧,和店小二提肥料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蹭的。”
袁起抽回手,朝他额头重重一点,把他摔进张晋远怀抱里,“等着。”
舒忧见他站起身要走,急忙想要捉他,被张晋远连声哄着牢牢捞住,不多时袁起拿着一卷纱布回来,却看舒忧眼睛通红,像被先生狠狠掌了手心的淘气学生一般,嘴角也耸拉着,万般不高兴,他颇不忍心道,“被王爷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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