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酒量好,连输两轮,喝完都跟没事人似的,夏明晗好运没持续多久,第三盘便输了。
他灌满八杯,人有些晕,兴致也上来了。
和大志你来往,两人谁都没少喝,陶嘉在边上起哄说光是喝酒不尽兴,还要玩些刺激的。
大志弯腰去吸粉,那着纸巾攥鼻子,这一局他又输了,酒还没拿上来,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对夏明晗道:“你说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陶嘉在旁边掐夏明晗胳膊,要报刚才的脱衣之仇似地撺掇夏明晗让大志脱光了。
夏明晗听着有意思,就照着说了,大志说话算话,当下就脱了上衣和裤子扔在地上,边上的人看到他要脱内裤,都跟着吹口哨,桌上舞女也粘过来,拉起他就是一段贴身热舞,这场景活像3D小电影。
陶嘉拍着夏明晗胸口笑个不停,夏明晗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
大志抱着舞女坐下,那舞女卖力蹭他,把他都弄硬了,喘息声不知不觉也变粗重。
陶嘉还和夏明晗咬耳朵,正说着下回大志输了要怎么玩他,色盅一开,却是夏明晗输了。
大志对他坏笑,他问边上人,“刚才他让我脱了衣服,你们说这回我要让他干吗?”
夏明晗托腮笑,音乐太大声,震得他脑袋疼,胃里已经开始不舒服,有些想吐,他摇着手指对大志说,“我脱光了可没什么看头。”
大志对陶嘉看看,“你说,你不是主意特多吗,你说要让他玩什么?”
陶嘉转了转眼珠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却不说,只捂着嘴笑,大志问她有什么主意,她走过去神秘兮兮和他咬耳朵。
大志听了也笑出声,他对DJ打个手势,轰吵的音乐骤然停下,大志扯着嗓门对夏明晗喊话,“输了的人就要打飞机。”
秦森和曾晓文恰巧进来,听了这话觉得有意思,就问,“谁输了?”
有人回他,“小夏输了。”
秦森对曾晓文笑,“他们胡闹呢,哪会玩真的,喝多了,喝多了。”
曾晓文看眼手表,说是不早了,他要回去。
秦森说,“不带他一起回去?”
曾晓文摇头道:“他想玩就让他多玩会儿,散场了你找人送他回我哪里就行。”
两人说话这会儿,夏明晗已经拉下了裤子拉链,大志还拍手鼓掌,陶嘉更是发出尖叫。
曾晓文朝他们那里看,只将将看到夏明晗靠在沙发上的侧影,他的手放在两腿之间,醉得眯起眼,似乎已经没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曾晓文不说话,也没转身离开,就那么静静看着。
秦森觉着不对劲,忙走过去拉开看热闹的人,拍夏明晗脑袋,骂他,“谁刚才还和我说明天要拍戏的,还不滚回去睡觉。”
夏明晗双眼已没了聚焦,他拖着音调反驳道:“秦爷,来玩也是你叫我来玩,我这还没玩够呢。”
秦森对他死命使眼色,他还是一脸茫然,赖着不肯走,还自斟自酌多饮了两杯酒。
曾晓文站到他面前时,他傻笑问他,“老板,你是来看我打飞机还是帮我打飞机?”
曾晓文没生气,还对大志他们抱歉笑笑,“打扰你们游戏,实在抱歉,这人我带走了。”
他拽着夏明晗胳膊把他提起来,夏明晗大声叫疼。
曾晓文把他往外面拖,秦森也跟着出去,问他要不要不帮忙。
夏明晗脚底没力,靠在曾晓文身上还在念叨打飞机的事,曾晓文对秦森道再见,冷着脸出了盛世。
秦森追到门口,门边站着的圆脸司仪见夏明晗被人连拖带拽的带走了还嘟囔了句,“这人谁啊。”
这话被秦森听到,回道,“那是秦爷我老板。”
夏明晗醉成滩烂泥,一路上胡话不段,他大着舌头,曾晓文也辨识不出他讲话的内容,似是有极大的怨恨在里面,讲得是咬牙切齿。
讲到后来他开始干呕,曾晓文看情势不妙,把车靠边停下,扶他下去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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